號碼。
她還沒有試過撥這個號。倒是能記得彭因坦當時還笑著說,為了能順順當當地吃上一碗紅燒肉,他也是費盡心機了……他還沒有
過特別擔心哪個女人找不到他的時候。
那時候的玩笑言猶在耳,沒有當過真,也沒想過還真得這麼找他。
索鎖下了車。往包家走的路上先拐了個彎,去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白色馬蹄蓮帶上。出了花店她才撥了那個號碼。原本也沒有抱什麼希望,電話撥通的時候,她腳步都停下了。
只響了一會兒,彭因坦的聲音就出現在聽筒裡。
索鎖說:“是我,索鎖。”
彭因坦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沉些,似乎是有點疲倦……索鎖不等他說話,就簡短地把事情敘述了一遍,末了說:“聯絡不到你,我才過來的。我就是想,要是你現在不方便照顧黑子,我就先把它帶回去……”
“你現在哪裡?”彭因坦問。
“嗯,已經在門口了。”索鎖回答。
她站在包家的大門外了。透過大門上方的鐵稜子,能看到小小的寂靜的院落。她往前走了兩步,看到了臥在臺階上一個小蒲團上的黑子——黑子身上拴著繩子,看起來是小小的一團,沒精打采的……索鎖聽到彭因坦說:“好,那你先進去吧。我跟包叔叔說,黑子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