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連練習幾個小時之後,都會回去昏睡。
她一定儘快要擺脫這種狀態。
透支身體透支過分了,怎麼照顧姥姥啊。
“索鎖。”大禹忽然叫索鎖。
索鎖睜開眼,問:“怎麼了?”
大禹車裡空調壞的徹底,暖風是根本沒有的。她沒睡著,就閉目養神一會兒,居然都覺得冷了。
“有輛車跟著咱們呢。”大禹說。
索鎖皺眉,說:“你確定?”她看看外面,他們的車子已經上了立交橋,轉下去再開一段路,就到目的地了。最多不過十分鐘。“有順路過來的也不奇怪吧。“
“是輛豪車。”大禹說。他聲音裡有點緊張。
索鎖嗯了一聲,說:“那有什麼奇怪。”
賽車圈子裡什麼人都有。開豪車的富家子弟不在少數。何況像這種比賽,場外都是開賭的。他們賭的大了,一夜輸掉輛豪車都不在話下。
大禹未免有點兒大驚小怪了。
“從哪兒開始跟的?”她從後視鏡看不清什麼。
大禹說:“我有點兒大意。從哪兒開始跟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已經在立交橋上兜了兩個圈子了,他還是在後頭……是彭因坦嘛?”
索鎖正要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