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大手撫上罌粟,輕輕的揉著,一下又一下,似有千斤重,冷甄安沉思默想。
這份滑溜,柔嫩的觸感總是教他愛不釋手。他忘情的收緊大手,令手中的凝脂為之受到摧殘。
曼曉綠輕吟了一聲,儘可能的麻痺自己的神紅,忽視自己的感覺。
“好痛!”
他輕輕趴在她身體上,發現他正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啃咬著。
力道,還是很大,一點也不溫柔。
有點痛……
可是,她卻沒再推卻。
因為她記著,他是她的丈夫!
他往罌粟花處咬下,她痛得畏懼的瑟縮一下,雙手本能地企圖抗拒。
纖細的手卻撞上厚實的胸膛,嬌喘連連,拼命咬牙忍住,直到她清亮的眸子溢位一滴淚珠,冷甄安才鬆開口。
而罌粟花之處卻烙下一個新的齒痕。
“記住了,這是我留給你的齒痕,你只能記住我的齒痕。”他霸道的宣稱。
“曉綠,答應我,不能離開我身邊,不要在精神上折磨我了……好不好……要不然,即使我死了,也要天天糾纏著你,讓你不得安寧……”幽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確定,稍縱即逝的驚慌。
不知他是緊張?害怕?還是室內溫度過高,他漂亮的額間滲出汗水。
就如一個小孩子,奪過玩具,緊緊抱在懷裡,“這是我的玩具,我的玩具……”
曼曉綠第一次從他幽暗霸道的眸子裡捕捉到一絲脆弱,她心裡一顫,深處輕輕的一柔軟。
那朵罌粟,原來是想牽絆住她的印記!
他該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她心一釋然,對他剛才的粗野淡之而視。
突然心疼他的忍耐,曼曉綠抬手柔柔的拂去他額間的汗水。
“甄安,你其實沒必要這樣做……”
突然的柔言細語,震住冷甄安所有神紅,有著狂喜,有著不確定。
她這是在心疼他麼?
一股壓抑不了的***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瞬間直告瓦解,灼熱的體溫和陽剛的氣息頓時將曼曉綠緊緊包圍。
“曉綠,你再喊我一遍,再喊我一遍……”
原先炸藥味十足的氣氛,曼曉綠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如四兩拔千金般容易,化干戈為玉帛。
的確,曼曉綠給他一個糖,他就能樂翻上天。
“你快把我嘞死了……”他的擁抱太緊,教曼曉綠踹不過氣來,可憐兮兮的求著。
“綠綠,我太愛你了……”他壓抑不住的***終於釋放出來,在她身上吻著,攀附著。
男人,表達愛時,總是直接身體來在證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一句:男人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
喜歡一個女人,同樣是用下半身來喜歡。!
可是,他才剛一碰觸她,她痛得整張臉幾乎扭曲,身子懼怕得直往後躲。
“……痛……”她咬唇低吟,淚,染溼了眼眶,燙痛了他的心。
他沒有絲毫遲疑,立刻退離她的身體。額間的汗,卻越聚越多。曼曉綠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痛意才慢慢的悄減。
“對不起……我……”看著他痛苦忍耐的神情,她竟有一絲愧疚。
“沒關係,我可以忍。”冷甄安憋著氣,說得滿不在乎,語態高揚,然後,在曼曉綠愕然的神態下,立馬起床衝進浴室裡。
待他從浴室解決一切出來後,曼曉綠嬌小的身子已縮在軟軟的被窩裡睡著了,她的睡相很甜,很美。
他不捨得驚醒她,輕手輕腳的開門走出去。
門外,冷珊鶯正靠在古老式的牆邊上,好笑的看著從曼曉綠房間裡,弓著腰,躡手躡腳走出來的冷甄安。
一向自負狂野,嚐遍天下女人無敵手的冷氏王子,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幾乎要轉變了性質。
她不得不重新估量曼曉綠對她這個寶貝弟弟的影響。
或許,她該向她學習,如何抓住一個浪子般的心呢!就如她心目中永遠神秘的他……
“醫生說了,前三月是危險期,不能做劇烈運動,不能提重物,這些可都是容易引起流產的。你要是憋不住,姐可以替你物色N多絕色佳人。”
“姐,不能勞駕你大人操心,還是管好你那幾個國家的男友們吧。”冷甄安邪惡一笑。她姐姐同時與好幾個不同國家的男友在交往,要是向冷老爺報料,她也是得到不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