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趙江會意,點頭說:“這下好了,鄭家這幫子人,早該有人治治他們了!”
“他堂妹倒是和趙澤君有些生意往來,趙澤君幫她在省會拿了塊地皮,開了個工廠。”趙濤風輕雲淡的裝了個逼。
“三叔,讓我弟弟打個招呼,把這幫人全抓起來,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這個鄭國威,簡直就是個活土匪!”趙大河在邊上攛掇說。
“胡說什麼,人家警察來,是依法辦案,不是想抓誰就抓誰!”趙江瞪了兒子一眼。
說了一會話,房門開了,趙澤君和鄔隊長一前一後從房裡走出來。
“哪個是鄭國威?”鄔隊長望著鄭國威,問。
“我就是啊。”鄭國威硬著頭皮站出來。
“我是宜江市刑警隊的,姓鄔,這是我的證件。”鄔隊長亮了下證件,說:“請你跟我走一趟,配合調查。”
鄭國威梗著脖子說:“警察同志,你是宜江市的,鄉鎮村一級的事輪不到你來管吧,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啊!再說了,他們家把我侄子鼻樑骨打斷了,我來要說法,這不犯法吧。你就是要帶走,也該把他們帶走,憑什麼只帶我走?!”
鄭家以前也遇到過和市裡來的有些背景的人鬧僵的情況,對此比較有經驗,鄭家的‘智囊’鄭國富還總結出了一套‘對應方法’:別看對方警銜高,可越高,越顧忌到影響,公家做事,要講流程,各級警察管各級的事,縣下面一個鎮子上的民事糾紛,他宜江市的刑警憑什麼管?
反正他有那麼多人在這裡看著,不怕對方耍橫的。相反,對方是因為‘關係’來的,不是辦公事,不好擺在明面上,所以鬧得越大,他反而越安全。
越想越覺得有理,搞得他才是受害者一樣,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