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害怕自己？”周恆的雙眸冷冷的掃過整個咖啡廳。氣氛一時間凝固到了零度，就連張菲羽的表情都有些緊張了起來，不過僅僅是一剎那又恢復了過來。
即使他要去地獄，自己要追隨著他！這是張菲羽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鴉雀無聲。周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所有人都失去了控制能力，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了起來，絲毫無法動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所有人都會以為這是裡才會出現的情節，可是現在卻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了自己地面前，又怎麼能夠不震驚呢？
周恆的眼神中帶著淡淡地不屑，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無形中就影響到了所有人的情緒。僅僅是用了一個令人心生畏懼的眼神而已。
等所有人再次醒過來之後。那個堆著不少塑膠盒的桌子旁已經沒有一個人了，那一男一女都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然而咖啡廳裡的每個人都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真的是來自地獄，即使現在在人間迷失的方向，但總有一天還會回去的。
一座不知名的山頭，整個京城的夜景盡收眼底，一男一女兩道身影依偎在一起，坐在一對石凳之上，俯瞰著整個京城的夜景，絢爛多彩，卻始終散發著同一種味道，讓人心生厭倦。
“多美的地方啊，可它卻不屬於我。”周恆的眼神已經不似方才那麼的有魄力，反而如同一個迷路的孩子一般的迷茫不知方向，雖然一手摟著依偎在自己肩頭的張菲羽，可內心卻依然並不充實，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只是，到底缺少了什麼呢？
“要它幹什麼？能得到快樂嗎？”張菲羽弱弱的問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習慣性的在周恆面前表現的傻一點，可愛一點，小女人一點。從晚上見到周恆那種摸樣開始，她的心絃就彷彿被撥動了，唯獨抓住周恆的時候才能讓她安定下來。
於是，她就一直抓住了周恆的手臂，絲毫不肯放鬆。
周恆呵呵一笑，無比純潔燦爛的笑容，然而眼神中卻還是有著一絲絲無法言喻的味道，就連他自己也是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旁晚在咖啡廳的事情迴盪在他的腦海中，那，真的是自己嗎？
關於自己，周恆有太多是疑問，不過沒有人能替他解答，這些問題，他必須依靠自己的能力一個個解決。可是旁晚突然出現了情況卻讓他措手不及，那種感覺很輕鬆，也很有壓迫感。
有那麼幾秒鐘，周恆的腦海中被鮮血染成了殷紅的顏色，第一次，周恆那麼的渴望的鮮血的洗禮。
也是第一次，周恆強迫的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被自己這個突然的想法所震驚了。從頭到尾周恆都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直以來，他也都儘量不去往這方面想。怪物也好，變態也罷，但起碼這些在某個方面來說都算是正常的。
可是在咖啡廳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始料不及。
那一刻的自己，彷彿著魔了一般。周恆也是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於是選擇了突然的離去。可是走在大街上，看來來往的行人，周恆的心頭竟然又出現了那股嗜血的念頭，沒法再控制自己的周恆這才帶著張菲羽來到了這人煙罕至的山巔之上。
說起來了也奇怪，那時候的自己見到了人都會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忍不住的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可是面對張菲羽的時候周恆的心情卻能漸漸的平靜下來，這才最終沒有被那股悸動所支配住，到現在也算是恢復了吧。
難道是紅瞳作祟？在咖啡廳的時候周恆也感覺到了視線中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霧氣，十分的詭異。
如果是這樣周恆還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這雙紅瞳已經充滿了太多了變數，而且周恆自己想要完全控制住的話也是十分困難的。這也是為什麼周恆不願意經常使用的關係。可是在倫敦對戰黑夜武士的時候卻是對紅瞳的能力有些消耗過度。
前些年還好，控制起來還算是比較得心應手。可是現在使用起來，那種反噬能力卻是越來越強了，隱約間自己就有招架不住的可能，雖然周恆並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就算隱瞞也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哎，算了吧，還是期待下一次去島國的時候找到劫彌和尚吧，或許他會有什麼辦法的。畢竟當年教導自己控制紅瞳的人也是他，如果到時候連他也沒辦法的話那麼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最後的結果會怎樣呢，這些都是未知之數，沒法看破。
“是啊，管他的呢，只要我的小雨雨在我身邊，就算把全世界送給我我都不在乎。”這種時候既然沒辦法去弄明白不能動明白的事情，倒不如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