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就透過毛偉龍從國內弄了一些中醫藥進來,毛偉龍對待朋友從來都是很夠義氣,他出手幫了忙,結果這些藥材裡有芬太尼,問題就是出在了這裡。
在國內芬太尼是一種正常醫用藥物,主要用於各種疼痛及外科、婦科等手術後和手術過程中的鎮痛;也可用來跟麻醉藥合用,作為麻醉輔助用藥,另外有時候也會與氟哌利多配伍製成“安定鎮痛劑”,用於大面積換藥及進行小手術的鎮痛。
總而言之,這就是一種麻醉藥罷了。可是在加國,這種藥卻被提取出了藥物成分然後簡單提煉後成為一種獨品!
毛偉龍完全不知道這點,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秦時鷗也不知道這點,普通人誰知道一些麻醉劑和獨品是兄弟姐妹的關係?
他將這些藥物交給了這個所謂的中醫朋友,而這人自己使用了那些中醫藥材,芬太尼則轉手倒賣給了一個獨販,最終這東西到了一個高中生手中,那高中生使用後差點掛掉,幸虧問題發現及時送入了醫院搶救了過來。
當地騎警順藤摸瓜,先抓獨販再抓那中醫師,最後摸到了毛偉龍這個傻瓜上,將他一起逮捕了,而等待他的控訴除了參與制造運輸獨品,還有走私罪名!
所以也難怪劉姝言如此著急,一旦兩罪並行,那毛偉龍可不是遣送回國這麼簡單,他會在加拿大直接判刑!(未完待續。)
1664。黑手段(4/10)
直升機速度太慢,恰好比利的運動飛機還停在漁場,秦時鷗就佔用了他的飛機,伯德駕駛直接開向漢密爾頓。
一路風塵僕僕趕到了小鎮農場,劉姝言左手拉著朵朵右手抱著孩子等在門口,腳邊是幾條強壯的惡霸犬。
惡霸犬長大了,一改曾經的嬌小可愛,變得霸道成熟起來,它們吞吐著舌頭蹲在周圍拱衛著劉姝言母女,本能的就能給人安全感。
秦時鷗下車後先摟著朵朵‘吧唧’來了一口,小丫頭看起來很驚懼,俏臉色澤蒼白,兩個大眼睛眼神茫然而無神,反手摟住秦時鷗的脖子後‘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呀?”秦時鷗用食指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嬉笑道。
朵朵一邊摟著他一邊哭道:“爸爸、爸爸被他們抓走了!”
聽了這話,秦時鷗臉色難看起來,問道:“當地騎警暴力執法了?”
來到加拿大後他是充分認知到了一個真理,天下烏鴉一般黑,在國內的時候公知們只會攻擊國內警察城管們執法不夠文明,其實外國警察執法更暴力!
在北美地區這種移民國家尤其嚴重,加拿大和美國的警察以白人為主,他們在執法的時候對待有色人種如黑人、墨西哥人、拉丁美人和亞裔的時候尤其暴力。
甚至加拿大在今年早些時候特意出臺了一些法規,目的是約束執法人員的暴力和色情,有時候騎警們會趁機侮辱女性嫌疑人。
劉姝言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也不算吧,只能說強制帶走,起初態度不算壞。後來狗狗要撕咬他們,才發生了一些衝突。”
秦時鷗說道:“那我清楚了,行了,這件事交給我,你照顧好孩子就行了,我帶朵朵去看看。”
帶著奧爾巴赫。他去了漢密爾頓的城區警察局,這是一棟很古老的傳統歐式建築,街道外停靠著一輛輛警車,時不時有人從警車裡拖出一兩個人送進警察局。
秦時鷗疑惑道:“不是說漢密爾頓的治安最好嗎?怎麼就看這一個警察局,就有這麼多案子?”
奧爾巴赫路上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沒說話,聽了秦時鷗的問題,他說道:“從昨天開始,漢密爾頓展開了打擊獨品犯罪的行動,這些人都和這次行動有關。”
秦時鷗心裡出現不妙的感覺。問道:“這次行動,不會和那個因為芬太尼受害的孩子有關吧?”
奧爾巴赫點了點頭道:“是的,即使不是直接關係,那也相關。”
車子在警察局門口停下,秦時鷗沒有直接下車,他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先去醫院看看那個少年。老爹,能找到他的位置嗎?”
奧爾巴赫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副駕駛上的伯德搖搖手機道:“用不著。新聞上有報道。”
汽車掉頭轉向至漢密爾頓的醫學院第一醫院,秦時鷗在門口買了一束花和一個漂亮的果籃,找到服務檯一問就問到了那個因為吸了芬太尼而進入醫院的少年的病房。
少年病房比較豪華,是一個大單間,門口放了很多的花朵和祝福信箋,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