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
當初他們還沒有品嚐過監獄的滋味,所以剛開庭的時候還囂張,這些日子他們被收押在看守所,體會到了失去自由的痛苦,而且這四個小青年相貌還都不錯,估計菊花也有綻放的趨勢,他們再也不能囂張。
這次出庭,四個青年的父母都來了,當法官宣佈了最終結果的時候,一個面向威嚴的中年男子憤怒的站起來,吼道:“不!我們不接受這個結果!我要繼續上訴!”
是的,他們還可以繼續上訴,上面還有加拿大最高法院,這個法院受理上訴法院後的上訴,但它的裁決就是終審了,一旦再維持原判,四個青年就徹底離不開監獄了。
此外,各省和聯邦政府還建立了一定數量的特別委員會和特別法庭,這也可以接受一部分二次上訴案件。
只是這個案子轉不過去,性質太惡劣。
散庭之後,秦時鷗和漁夫們有說有笑的離開,結果被人擋住了,是林頓的父親,施耐德…沃特倫斯。
這位鋼鐵廠老闆沒有之前的強硬了,他用哀求的眼光看向秦時鷗,說道:“秦先生,真的沒有緩和的餘地嗎?你知道的,如果我們再不做點什麼,這些可憐的孩子就要進入監獄了!”(未完待續……)
1226。小鎮競選準備篇(6/10)
可憐的孩子?秦時鷗對此嗤之以鼻,那隻被他們虐殺的鯨魚才是真正的可憐吧?
說實話,面對軟下來的施耐德和其他青年的家人,秦時鷗也是有點心軟的,他只是個普通青年,四個青年做的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可是,他對這種情況確實很無奈:“你知道的,沃特倫斯先生,這個案子不是我起訴你們的孩子,而是他們確實犯法了,現在是國家在起訴他們,我也是沒辦法的。”
鋼鐵廠老闆著急的說道:“不不,秦先生,我們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秦時鷗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你們向國家最高法進行上訴,那我願意撤回對他們四個人射殺稜皮龜的控訴,我想你知道,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
施耐德看向高價聘請的律師博拉索…卡爾南四世,後者苦笑一聲搖搖頭,意思是僅僅如此還不夠。
但秦時鷗所能做的也僅僅是這些,難道要讓他改變之前的說法,說那條鯨魚不是這些青年射殺的?不可能,那是事實,他不會更改這個說法。
在施耐德一行家長不甘的目光中,秦時鷗表情平靜的離開,一個婦女衝上來拉住他的衣服,聲嘶力竭的喊道:“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有沒有孩子?為什麼你不願意幫幫這些孩子?他們做了什麼?只是射殺了一隻鯨魚而已,一隻鯨魚算什麼?它值多少錢?我們賠十倍、二十倍、一百倍!”
秦時鷗用厭惡的目光看著婦女,他說道:“我理解您的心情,夫人。但是我想真正將你們孩子送入監獄的不是法律,而是你們的溺愛!”
伯德和尼爾森的另一個身份是秦時鷗的保鏢。後者上去用身體隔開秦時鷗和那婦女,前者則拉著秦時鷗向旁邊繞過。道:“BOSS,走快點。”
離開法院,秦時鷗剛鬆了口氣,結果又有人上來說道:“秦先生,您好,現在有時間嗎?有人想和你談談。”
秦時鷗笑了起來,媽的自己什麼時候也成大人物了?接二連三有人和自己談?好吧,現在能有什麼事找他談?肯定是青年射魚案相關事情。
他點點頭說好,倒是想看看施耐德等人找了什麼樣的大人物來壓自己。
結果進了一間咖啡廳。他看到哈姆雷在衝著他揮手。
“喔,市長先生,現在上班時間你怎麼跑出來了?”秦時鷗苦笑道。
哈姆雷指了指外面的法院道:“沒辦法,平時想找你找不到,我又沒什麼時間去告別鎮,只能等你來聖約翰斯的時候約你談談。”
侍者送上一杯果汁,秦時鷗想說自己沒點這個,哈姆雷笑道:“這是我幫你點的,你喜歡果汁不喜歡咖啡不是嗎?”
秦時鷗推開說道:“不。今天我想來一杯咖啡了,愁事太多。”
侍者收回果汁,心裡暗暗吃驚,難怪都傳說這位中國漁場主非常牛逼。果然牛逼,市長點的果汁說推就推掉,真是任性啊。
哈姆雷很好脾氣。他笑了笑對侍者說道:“換一杯瓜地馬拉安提瓜咖啡豆現磨咖啡。”
等侍者離開,秦時鷗似笑非笑的看著哈姆雷。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哈姆雷道:“我以為你會找我,結果你遲遲沒有來找。這樣我只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