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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森給秦時鷗點的是一瓶奧比昂堡1996年份紅酒,這一瓶酒的價格是866美元,幾乎是這酒吧裡最貴的了,就是這瓶酒換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查理斯沒有要紅酒,要了一打罐裝藍帶啤酒,一罐只要3。2美元,價格可以說相當便宜了,其他漁夫進來之後,喝得也都是各種各樣的啤酒。
秦時鷗不太懂紅酒,尼爾森給他說了一下,奧比昂堡是法國五大酒莊之一,雖然是最小的,可卻是最早聞名歐洲的,是格拉芙地區的驕傲,出產的葡萄酒以少而精美著稱。
好酒確實味道很好,秦時鷗品嚐了一口,這酒有淡淡的花香和果香,和他以前喝的普通紅酒差別不大,可就是這細小的差別,最終讓人有了天差地別的感觸。
和查理斯聊了一會,秦時鷗直接切入主題,道:“夥計,你瞭解1915金鷹幣沉寶和佛理肯斯坦號沉寶嗎?有沒有大概位置印象?”
查理斯頓時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來喬治淺灘,是衝著沉寶來的?”
這沒什麼好掩飾的,秦時鷗聳聳肩道:“也順便釣釣魚。”
查理斯笑道:“今天凌晨,我們等你的時候,就在好奇的討論,你開著遊艇拖著釣艇不遠千里來這裡釣魚有什麼意思呢?花的錢就得幾萬塊,得釣多少魚才能彌補。原來,你是為了沉寶。難怪呢。”
說了幾句,查理斯對酒保招招手要了一份海圖。和沙克買的那份差不多,但要更詳細。看那酒保的樣子這海圖很不值錢。隨手扔了過來也沒說待會還給他,估計是不要了。
由此可知,沙克早上被坑了,不過沙克也不在乎,這傢伙和海怪、尼爾森都在和脫衣舞娘們玩TABLE…DANCE,玩的不亦樂乎。
所謂TABLE…DANCE,翻譯過來是桌上舞,其實就是舞娘坐在客人身上扭一扭,大概扭個十幾秒鐘結束。客人要付點小費,同樣是一兩美元起步。
海圖的經緯度標的很詳細,查理斯讓秦時鷗回頭用GPS定位,他叫過幾個老漁夫,一起討論著沉寶的話題,然後在海圖上找到一個凸出的小點,道:“這是哈奇暗礁,當初海軍的軍艦就是在這裡觸礁的……”
說著,他拉了一條線。繼續道:“按照我們這裡故老相傳,海軍的舢板是向著正南方向行駛的,因為當時吹的是南北風,向南行駛雖然距離陸地會變遠。但要安全的多。”
“舢板開出多遠翻船的不好說,但是你看這裡,”又是一條線。“這裡有一條暗流,水流速度快。海底沙子多。所以我們這裡有人猜測,金鷹幣就是被沉沒在了這裡。只是海水帶動沙子,早就將金幣埋起來了。”
一個胖胖的漁夫說道:“秦,尋找這兩個沉船真的沒什麼意義,這些年來,想要靠它們一夜暴富的人太多了,但沒有人成功。”
“是啊,沉在海底的船容易尋找,可被海沙埋掉的船和寶藏怎麼找?”查理斯嘆息道。
秦時鷗收好了海圖微笑,沒有說自己會堅持還是放棄,他舉起酒杯道:“夥計們,來吧,預祝我們今年的魚季都能取得好收穫!”
“感謝秦的祝福!為了豐收!”查理斯高聲喊道,一群漁夫紛紛迎合,舉起啤酒罐道:“感謝秦的祝福,為了豐收!!”
在酒吧裡待了一個半小時,秦時鷗帶著沙克等人回到威斯爾之家,查理斯本來想邀請他們去他的家裡居住,得知他們住在威斯爾之家就笑了,道:“那裡很不錯,威斯爾夫婦都是好人。”
這次上岸秦時鷗帶著虎子、豹子和熊大的,不用擔心海監會查,查理斯直接將它們掛在了自己的名下。
只是看到熊大的時候查理斯吃了一驚,不過想想秦時鷗可是富豪,養棕熊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泰森還養老虎呢,便沒說什麼。
秦時鷗定好大致方向,將海神能量給藍鰭金槍魚群提供足夠的動力,向著聖約翰斯海域就開始狂飆。
午夜時分到了塞布林島海域匯合了另外兩條金槍魚,一起奔跑在通往大秦漁場的康莊大道上。
秦時鷗的海神意識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兵分兩路,比如他可以同時控制某片海域空間裡的魚類,然後讓它們一起幹什麼,可是卻沒法控制兩條魚,讓它們分別去幹什麼。
解釋的清楚一些,就比如這次先後控制了兩撥藍鰭金槍魚,他沒法一邊控制昨晚出發的那兩條魚向漁場遊動同時控制今天遇到的魚群向漁場遊動,必須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