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禮物,是一張紐約頂級酒會的邀請函。
“我要這個幹嘛?”秦時鷗無所謂的說道。
巴特勒解釋道:“你最近不是在忙活葡萄園嗎?這個酒會的主題就是討論葡萄酒,你去了之後不光能認識很多大葡萄園主,還能認識一些高階品酒師,這對你的葡萄園建設有幫助。”
秦時鷗心裡暗笑,幫助個屁,自己那麼個一百畝的小葡萄園,誰能看在眼裡?他就是鬧著玩的,不是真心想要釀造什麼好酒。畢竟他的重心是漁場不是農場。
不過巴特勒畢竟一片好意,而且這邀請函鍍金印花。看上去檔次很高,於是便道謝收下了。
巴特勒現在忙活著紐約海鮮市場和在邁阿密開拓渠道。於是這次來了之後就住了一夜,將第二批漁獲送入飛機中後立馬跟著飛機回紐約了。
晚上在沙灘上烤著紫菜和蛤蜊,毛偉龍笑道:“你說你現在生意乾的夠大啊,美國、加拿大,整個北美都有人來找你啊?我看你都成海洋之王了。”
秦時鷗冷笑兩聲,站起來展開雙臂傲然面對廣袤海面,沉聲說道:“海洋之王?不,我還是高山之王!大地之王!落基山牛逼吧?我的生意一樣拓展到那裡了!”
“繼續裝逼。”毛偉龍笑道。
秦時鷗抓起一個洗乾淨的蛤蜊扔在他身上,毛偉龍反擊。秦時鷗立馬找幫手,口哨聲響起,虎豹熊狼四小嗷嗷叫著上來招呼。
小蘿蔔頭最起勁,它現在是個半大白狼了,牙齒長開、骨骼也強壯起來,這樣它骨子裡的野性甦醒了,最近沒事就練習捕獵,當然目標要麼是撈上來的魚要麼是不會動彈的化石。
毛偉龍今晚成了它的靶子,它又蹦又跳又嗷嗷叫。毛偉龍被它弄的不勝其煩,便抄起一條烤魚給熊大,指著小蘿蔔頭喊道:“做了它,今晚你叔叔我給你烤魚吃!”
熊大對著小蘿蔔頭咆哮一聲。露出彪悍之情,然後轉頭講毛偉龍手裡的魚擼掉塞進嘴裡。
吃了魚,熊大立馬又趴在了沙灘上。毛偉龍推了推熊大,叫道:“你吃了魚倒是幹活啊。去,虐它!”
熊大哼唧哼唧叫了兩聲躺在沙灘上耍無聊。小蘿蔔頭看沒有收拾它的,立馬又嘚瑟起來,一個狼躍跳過來對著毛偉龍吼叫起來:“嗷嗷…汪汪!嗷嗷…汪汪汪!”
“你這到底是狼是狗啊?”劉姝言奇怪的說道,“這叫起來有點像是狼呀。”
紐芬蘭白狼的秘密不能洩露,薇妮就笑了笑說道:“當然是狗,我的女兒是漂亮的邊境狼狗,當然或許她有一些狼的血統,那樣就更好了。”
逗著萌寵和孩子,秦時鷗晚上幾乎都是在海灘上度過的,遠處鯨鳴鳥啼、近處驚濤拍岸,夜生活一點不單調,比泡吧唱K要爽得多。
但悠閒的生活總會被打破,五月下旬的時候,之前來拜訪過他的漁場主打來電話,告訴他說漁場主們已經聯絡好了,在這個週末去聖約翰斯政府前面舉行遊行示威,要求政府和漁業部給出解決度假漁場的辦法。
秦時鷗沒辦法,他現在可是紐芬蘭漁場中的標杆性人物,當然要去參加這次的遊行。
週六,秦時鷗低調的帶著尼爾森和伯德駕駛甲板艇奧爾巴赫號開往聖約翰斯,這次他沒有乘坐直升機,炫富容易拉仇恨。
漁場和農場、牧場,在亞洲人聽來很高大上,其實在北美尤其是地廣人稀的加拿大,搞這些東西很正常,大多數漁場主、農場主都沒什麼錢,當然他們的漁場和農場也不會大。
拿漁場主來說,上次來找秦時鷗的四五個人,裡面有兩個人只是兼職搞漁場,他們還有其他工作,有一個名為唐納德…布朗的中年人就是巴斯克港的保險推銷員。
秦時鷗開船靠碼頭的時候,恰好唐納德…布朗一行人也剛到,他伸手和秦時鷗打招呼,說道:“秦,有你參加太好了,我們必須得給那些軟骨頭政客一點顏色瞧瞧了!”
秦時鷗笑著點頭說是,他看漁場主們情緒比較激動,有些擔心,回頭小聲問尼爾森:“待會的遊行會不會出事?現場要是玩起暴力衝突可麻煩了。”
尼爾森不在乎的說道:“不會的,漁場主大多是中產階級,他們可不是一無所有的街頭混混,不可能和政府來硬的。”
聖約翰斯是紐芬蘭最大的城市也是首府,但在秦時鷗看來面積還是很小,上岸之後打車不到十分鐘,就進入了市政府所在的瑪麗皇后大道。
市警察局已經得到訊息,派了四五輛警車前來維持秩序,提前到達的漁場主們彼此打著招呼,找熟人湊在一起聊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