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怎麼,要做站長夫人了,我請你都請不動了,喝杯咖啡也不賞臉呀。”
“哦,不是,我這兩天胃不太好,不能喝咖啡。”
”那我們去喝下午茶,我知道一家英國人開的餐廳,紅茶配小煎餅,你肯定會喜歡的。”
“我……”
“好了,不要推辭了,下午三點鐘,我們在寶塔路的公交站臺見。”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凌菲站著愣了良久,直到手涼的張不開五指,喉嚨口凍的隱隱約約的疼,她才意識到離開書房,慢慢走回房間。
巷子裡的喧囂已全然打擾不到她,她沉浸在難以自拔的痛楚中,在她自己的小世界裡,比起身體的疼痛,抓人心肺的淒涼更是掏空了整個靈魂,這時她體會到當她捕捉到陸地的失誤時,那種莫名的刺激感和興奮感的來由,因為她又有合適的藉口約見曹璐了。
她是那麼的想見他。
是不是不應該給他打電話,而是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坐在咖啡館裡等他,他說我穿旗袍很好看,最近新做了幾件旗袍,卻沒有機會讓他看到。
我真的不該打電話的,我太沖動了,他說過,有事在咖啡館等他,不要給他打電話,我怎麼忘記了呢,他自然是生氣的,凌菲懊悔著,自責著,傷心著,伏在床上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
中午的時候,陸地來找凌菲,夏瑾沫說凌菲在睡覺,還未起床。陸地擔心凌菲的身體,打算坐著等她醒來。近期夏瑾沫對陸地派她來周家的目的開始懷疑,當初說是讓她和殷素監視周家的人,到頭來,你卻即將迎娶周家的大小姐,這是拿我這個國民黨軍人當猴耍麼。
她執意要向陸地問清楚,今日逮到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