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文的眼眶晶瑩,“當一個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從不在意她的過去,我也有我的過去,我們是平等公平的。我只遺憾,你受委屈的日子裡,我卻沒有陪伴在你左右。茯苓,跟我走吧。”
茯苓低頭不語,花雨紛飛。
“這些年,我攢了一些錢,夠我們花一輩子的了”,辰文拂掉衣袖上的落葉,至於錢的來路,他未細說,那是他和他的父親埋藏的秘密,他的父親把他領到周家的第一天就告誡他,他的人生是要借周家的東風脫貧的,而不是心甘情願的永遠寄人籬下。
辰文離父親的期望還有一步之遙,待李管家理乾淨所有的賬目,他即可以全身而退。但他的耐心越來越少,茯苓的病症幾乎無好轉,小桃鍥而不捨的糾纏,父親在為他尋思門當戶對的姑娘家,或許換個新的環境,他和她的人生會翻開一曲新的篇章。
終於,茯苓開口道:“容我再想想。”
透白的光線穿過厚重的雲層,投射到江南的粉牆黛瓦上,忽明忽暗的捎來些久違的生機。墨茹的雙腿站到發抖,那扇門依舊紋絲不動的,矗立在朗朗的天地間。
墨茹疲倦的問:“大夫進去多久了?”
熙萍道:“太太,有一個小時了。”
墨茹傷心欲絕的洩了氣,“這麼久了,沒有嬰兒的啼哭傳出來,恐怕,凶多吉少啊。”
憶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既穩定墨茹又寬慰自己,道了句,“今天來的是劉大夫不是王大夫,王大夫去杭州他女兒家了,劉大夫對淑慧的懷孕情況並不瞭解,頭次看病,自然是要多花些時間的。”
墨茹向前跨了一步,像是要進門去看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