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心,小輩們能有什麼主意,都怪我啊。”
熙萍的胸口本是悶著一口氣的,她看不上何偲,也氣自己的無能。現聽墨茹說到熟識的富家少爺,他們本來和念薇還是有一些可能性的,更生鬱悶,“咯吱咯吱”的嗑起瓜子。
憶祖一頭闖進屋來,墨茹嚇了一跳,“幹什麼呢!著急慌張的!”
憶祖見熙萍也在,神色凝重的朝墨茹擺手道:“你出來下,你出來。”
墨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殼,拿起茶几上的佛珠,莫名其妙的跟著他走出來,“什麼事啊,不能當著熙萍的面講。”
憶祖把白玉擺在墨茹面前,“這是哪來的?”
墨茹訕訕的笑,“你從哪撿到的,我還以為早扔了呢。”
憶祖無心和她多說,抓起她的旗袍領子追問:“我問你,這是哪來的?”
墨茹生氣的推開他的手,“你中邪了啊,想把我勒死。”她咳了咳,不快的說道:“這是森兒之前喜歡的那位姑娘送他的,是他倆的定情之物,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位姑娘。”
“她叫什麼名字!”
“上面不是寫著嗎,叫凌菲”,墨茹不耐煩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馬上都要抱孫子了,你又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翻出來幹什麼。”
憶祖又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凌菲站在開滿薔薇的粉牆前,笑靨如花。他問墨茹:“這張照片上的姑娘可是她?”
“當然是嘍,和玉佩放在一起,能是別人麼。”
憶祖老淚縱橫,時而又笑起來,瘋瘋癲癲的捧著照片反覆端看,嘴巴里唸叨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還活著,還活著……”
“什麼孩子!”
“墨蓉的女兒,我的女兒!”
墨茹手裡的佛珠脆聲落地,“不可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