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沒見,她的臉龐消瘦了許多,蠟黃無光,一頭長髮無精打采的垂在胸前,不知是否因為受媒體報道的影響,才病重如此。
“我看外面下雪了,本想約你去滑雪,沒想到你生病了。”林梓慕頓了頓,難受的說不出話。
凌菲見林梓慕和那天判若兩人,他的驕傲和自負蕩然無存,她看到的,只是一個滿腹傷心的男孩子。心頭湧上的怒氣煙消雲散,對站著的梓慕說:“你隨便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她掙扎著下床,又一陣猛烈的咳嗽,梓慕忙說:“你別動,我來倒吧。”
他從酒櫃裡拿出一隻陶瓷杯,見酒櫃的底層放著一張肖像畫,畫的是個男子,與他年紀相仿,比他清瘦,戴著一副眼鏡,大概是他們在花店提到的南方人,凌菲的男朋友。梓慕裝作沒有看見,提起暖瓶倒了杯白開水,吹了吹上面的熱氣,遞給凌菲,說道:“多喝點開水,小心燙。”
凌菲乖乖的接過,喝了一小口,從早上到現在,她滴水未進,若不是梓慕來,她都不知曉已近晌午。她看看身上的衣著,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說:“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
輪到梓慕難為情了,他的話裡含著歉意,“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生病,我很愧疚,請你原諒我。”
凌菲莞爾一笑,他看上去也沒那麼討厭。梓慕見凌菲笑了,一道暖流從心底穿過,說道:“等你病好了,我們去滑雪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如果你覺得我有資格做你的朋友的話。”
“我很想去滑雪呢,每年冬天我都和哥哥去郊外賞雪,有一年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