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所以當成若跟賢瑛說,凌菲是從福利院裡抱出來的時候,賢瑛沒有半點的懷疑。
他們摸到小女孩的脖子上有塊玉佩,上面刻著“凌菲”二字,應該是她的名字了,賢瑛說,真好聽的名字,我們就叫她凌菲吧。凌菲不久便開口說話,乖巧可愛,成天在賢瑛的懷裡“媽媽、媽媽”的叫,賢瑛的心都化了,仿似她就是自己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如果沒有變故,凌菲身世的秘密會隨時間的流逝,淹沒在歲月的長河裡。
可在凌菲十五歲的時候,一切都變了。賢瑛偶然聽到臨危的公公對成若說的話,沂父很自責當年為了家族的利益,狠心拆散了成若和一個江南女子,即便成若跪在地上百般哀求,沂父也不為所動,逼迫他與門當戶對的賢瑛結婚,害得沂成若與情人分隔兩地,從此一生相思。
賢瑛永遠忘不了那天成若的痛哭流涕,那是一個男人壓抑太久的思念和痛苦。她立即想到了凌菲,已出落的水靈靈的凌菲身上,沒有半點北方姑娘的影子,瓷娃娃般的面板,嬌小玲瓏的身材,顧盼流離的眼神,那是江南的雨水滋潤出的模樣啊。
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和憤怒,可是無論她怎麼鬧,無論她如何逼迫,成若只說凌菲是生在江南三月,卻不承認凌菲是他的私生女,他用對凌菲的冷漠和無情來向賢瑛證明,可賢瑛不相信。
一個女人的直覺,往往敏銳而偏執。
“太太,小姐,林府到了。”小七停好車,說道。
賢瑛摁了摁太陽穴,和凌菲獨處久了,她的神經都在抽搐。凌菲見賢瑛滿臉倦意,想去扶著她,可轉念覺得還是罷了。兩人貌合心不合的走進廳堂,裡面歌舞生平。沂成若已經到了,賢瑛挽上他的胳膊去會見朋友,留下凌菲一個人。
凌菲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