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他他他……他向東流坐真皮轉椅,我就坐冰冷板凳。他喝鐵觀音,我就只能喝冷礦泉!你們……”
“不服嗎?”許媛媛立即拿電棍在桌敲了一下,“他是守法公民,而你是犯罪分子!這就是差距!”
“……”
刀疤無言以對,卻也只能礙於太口渴的緣故,迅速把那半杯冰冷的礦泉水喝掉,跟著才與向東流道:“你問,我那天除了綁架你同學之外,其他事情根本沒有做過。”
“呵,這可不是你說了就算!”
向東流微一輕撫心靈戒指,嘴角冷笑道:“你偷盜,搶劫,走私,綁架,謀殺,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幹過!沒有哪一件我們是不知道的!”
“切!證據呢?拿出你的證據再說!”刀疤哼了哼道,“沒有證據的話,你就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會告你汙衊!”
“要證據啊?其實我就是證據!”
向東流一邊喝著鐵觀音,一邊慢條斯理道:“我親眼看見,你在半年前透過金鼎修車廠的便利,偷偷走私過各種豪華轎車,同時也收了很多被偷來的黑車改裝,然後販賣!”
“哈哈哈哈,你就編!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刀疤仰頭大笑,言語間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然而,向東流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直接瞪了瞪眼。
“半年前的一個雨天,在你接到小弟的電話之後,你就趕往了北明市的明珠碼頭接貨!就在當天晚,你一共接到了20輛寶馬,並且命人送往了北明市的一處廢棄貨艙。再然後,你就因為太過緊張害怕,於是約了一名夜總會小姐在金鼎修車廠裡過夜,想要發洩這番緊張!”
“而且,讓我印象最最深刻的是,你當晚害怕那20輛走私寶馬被警察查到,所以根本就衝動不起來,並且被那夜總會小姐罵了整整十句的陽痿!到底對還是不對?或者說,你要我更詳細和具體的描述一下過程?”
“你……撒謊!”
刀疤心底暗暗“咯噔”一聲,只覺渾身忽地有些毛骨悚然。
因為,他走私寶馬的事情被警察聽說,其實並不覺得奇怪。可最最關鍵的,是他當晚在金鼎修車廠內和那夜總會小姐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在刀疤覺得,那夜總會小姐根本不敢抖露自己的糗事。而他自己,也根本沒有醉酒說過胡話,或者跟其他人講過這件事情。
然而,此刻的向東流,居然連自己被那夜總會小姐罵了整整十句的陽痿,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他不會真的親眼所見?我記得那天晚,修車廠內的房間根本沒有監控裝置,房間裡面就兩個人!他怎麼會知道得這般清楚?”
念頭閃了閃,刀疤雖然感覺到了難以置信,可卻仍然不認為向東流親眼所見。他只當,是那夜總會小姐不小心抖露了自己的糗事。
“對!一定是不小心!或者醉酒的時候說了胡話被他聽到!”刀疤自顧點了點頭,越發在心底催眠自己,千萬不能主動交代。
與此同時,肖雲飛和許媛媛對視一眼,倒是對於向東流怎麼知道刀疤的這件糗事,感覺非常的吃驚和奇怪。貌似,他們給向東流的資料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記載。
“你就不要再狡辯了!”
向東流一雙眼眸,可謂森冷地盯著刀疤:“當天晚你沒法勃起而被罵陽痿之後,你就一個人躲進了衛生間,並且用了各種方法檢查!這件事,我有說錯沒有?”
“你……你在衛生間裡裝了監控!”刀疤瞪了瞪眼叫道,心想只有這個可能了,否則自己一個人知道的事情,他向東流怎會知道?
“呵,不要管我有沒有監控你!”向東流瀟灑一笑道,“既然你承認當晚和夜總會小姐的事情,那也就是說,你確實在之前接收了20輛寶馬!這點總不能狡辯了?”
“……”
刀疤張了張嘴,忽地心中暗叫一聲完蛋,感覺自己被向東流給套進去了,而且還被套得神不知鬼不覺。
雖然,向東流並沒有糾結在那走私寶馬的事情面。但是,透過自己和夜總會小姐的事情,卻又從側面說明了一切!那就是,自己居然在無形之中,竟是已經承認了走私罪行!
“許姐,剛剛記得怎麼樣了?”向東流微微一瞧那白皙玉手,正在膝上型電腦輸入的許媛媛,“有沒有漏掉什麼?”
“沒!全部記下了!”許媛媛頗顯激動地說完,一雙動人美眸盯著刀疤可謂寒光閃閃,“單憑他剛才說的這些,其實已經間接的承認了走私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