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放錄影帶的房間?要隔音效果好的。”
酒保點頭,陸彥便跟著林峰跟著他一起去,陸彥走路依然有些搖晃著,林峰只是在身後皺著眉沉默的看著他,燈紅酒綠的燈光對映到陸彥的側臉上,身上,卻依然掩蓋不住蒼白的面容。走進房間,陸彥把門鎖好,將錄影帶放進了機子裡面,和林峰一起坐下,然後就閉著眼仰靠在沙發上。
那一幕,只要見過一次便終身難忘,同樣,那一幕,他沒有勇氣再看第二次。痛徹心扉的感覺只要嘗過一次,就再也沒有勇氣嘗第二次。
螢幕上先是一晃,然後畫面上從模糊漸漸清晰,也就是這樣的清晰,才將他們之間的事情變得清晰無比,難以再次挽回。如在月球之上,兩人即使靠的再近,都無法聽得到對方所說的話,無可奈何也是宿命所在。
清晰之後,畫面上滿目白色,透露著人之將死時的淒涼。白色牆壁上趴著兩隻壁虎,白色病床前一個女人背對著鏡頭站在,穿著簡單的短袖和棉質裙子,看那身影有些單薄,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多年前的凌煙。病床上的白色被單正罩著一個人,一側手臂被凌煙的身體擋住,卻可以看到另一側有些枯瘦的手臂正露在被子外。這個畫面持續了好久,聽不到任何聲音,更像是異常悲劇結局的默劇。然後就看到凌煙抬起了手,又持續很久,再就是床上的人一陣抽搐,凌煙快速退後跌倒在地。此時能夠看清楚病床上的人像是做了化療,乾瘦如柴,氧氣罩正跌落在地,之後床上之人手臂垂落,畫面靜止。
林峰驚訝的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