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雁兒你輕點,疼……”
雁兒小心的給夜輕歌上著藥,也是她太瘋,光著腳跑了出去,這大冷天的不把腳底板凍壞那是假的。
“頭兒,夜王怎麼你了?你要這樣追著他打?”
雁兒不明白了,就算他醜,按照夜輕歌的個性,她決不會這樣對一個人的,說的簡單點,就像個小孩子似的。
“雁兒,你說,這個世上有沒有一種藥草,或是丹藥,可以掩蓋住一個人身上的氣味?”
她不明白夜輕歌的意思,可還是老實回答道:“這世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多的去了,頭兒說的那些不一定沒有。”
雁兒疑惑的問道:“頭兒你想說什麼?”
“我的第六感向來很準,雁兒你就等著看吧!先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這夜王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查清他這張假皮的背後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面孔,夜輕歌是絕對不可能罷休的。
狼狽而逃的北冥夜,冰天凍地裡只穿著一身裡衣,打著赤腳,正在隔壁院子裡的房間裡瑟瑟發抖的泡著熱水腳。
“怎麼樣?新婚之夜,夠刺激吧?”
容修一身痞氣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泡腳男子。
北冥夜無奈的笑道:“我自知歌兒不是普通女人,這點小把戲又如何能滿得長久。”
直到現在北冥夜還心有餘悸,拜堂時自己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她,沒想到夜輕歌卻這麼大反應,直接把蓋頭都給掀了……
那時候北冥夜是既心疼她又高興,心疼她被騙還一直念念不忘,高興的是自己已經深深走進了她的心裡。
人就是這麼賤,比如說北冥夜,欺騙了人家還把心給勾走了。
“我看你就是嫌事兒不夠多,直接告訴她你就是南宮晟不就行了?”
容修就不是撒謊的那塊料,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告訴夜輕歌南宮晟死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讓她慢慢查吧,今夜過後我相信歌兒不會再有逃跑的念頭了。”
拜堂時味道是自己故意放出來的,面具也是北冥夜故意揭開的,夜輕歌如此聰慧,怎麼會看不出來這裡面的問題。
只是北冥夜也很擔憂,“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的時候,等事情都解決了,相信她也查得差不多了吧。”
千泯帝國看似強盛,位列五大帝國之首,實則內心早就腐敗不堪,在把這些不堪全部解決掉之前,北冥夜不想把她拖進來攪這趟渾水。
他想要的,只是現在把她留在身邊做自己的夜王妃,等一切穩定後,高坐朝堂,浪跡天涯,只要她高興,什麼都可以。
“切!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從你愛上她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參合進來了,還想讓她獨善其身?怎麼可能……”
所謂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北冥夜現在是壓根都不知道,夜輕歌已經再也逃不開了。
“我先回去了,那女人真是個神奇的動物,那天說你死了她硬是一滴淚也沒掉。”
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雖說夜輕歌也不管容修,平時都是雁兒伺候,可憑她的心智,半天不見人,指定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