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倒覺得這事很反常。”相比那被金幣衝昏了頭腦的頭目,一個小廝卻看出了不尋常的地方。
“說,哪裡反常了?”賭檔頭目問道。
“老大你看啊!先是長樂坊的雁兒姑娘下注了一億金幣,然後再是泫王殿下下注的兩億,還有五皇子的兩億,你覺得,他們都像蠢貨麼?”
聽小廝的一席話,頭目也感覺到了異常,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確實不是蠢貨,你守著,我過去稟告主子。”
演武場中心搭建起一個專用於比賽用的臺子,臺子四周是各家的領頭人和參賽人員,整個演武場就像個盆地一般,坐在觀眾席裡能把演武場內的情況盡收眼底。
中心區域內,坐在正東方的是皇族之人,王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在夜輕歌打量時,作為毒醫特工出身的她發現,那王帝身體裡有毒!看他印堂發黑,眼睛下面的一塊泛著不正常的紫青色,這一看就是身體被毒素侵蝕已久的症狀,怕是命不久矣咯!
再看王帝的右手邊坐著的是一個跟他長得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倒是強健得很,從他的眼裡夜輕歌看到了一種色彩,那是對權力渴望太重才有的顏色,想必那就是世人口中所說的裔王南宮裔了。
南宮裔的右手邊是南宮禹,這人熟得很,夜輕歌都懶得多看他兩眼。
把目光移到王帝的左手邊,坐著的是一個身穿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的男子,他就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的玉人,即使靜靜地坐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臉太蒼白了一點。
夜輕歌小聲嘀咕著:“看來這位就是那足不出戶的病嬌美男,太子殿下了。”
只是,夜輕歌皺了皺眉,自己為何瞧不出那太子是個有病之人,雖說他臉色泛著病態的蒼白,可他的骨子裡卻散發著熊熊的陽剛之氣。
“難道是裝的?”
還想再打量那太子兩眼,旁邊的南宮瑾卻瞪了自己一眼,還有那南宮泫,向自己招了招手,這兩人,有病吧?
不再看皇族之人,夜輕歌把目光瞟向了南方,那是一群統一著裝的,老頭子?她想,那些應該是無虛學宮的長老無疑了。
西方和北方就全部是參賽陣營了,跟將軍府並挨著的是護國侯上官驍,在他身旁的是一個長得也還算妖孽的男子,還有一個從開始就一直在打量著夜輕歌的女子。
自從進場以來,夜霆跟上官驍就像把對方當成空氣一樣,誰都不鳥誰。
這時,突然有一箇中年男人向夜霆跑了過來,並附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中年男人走後,夜霆把目光轉向夜輕歌,就像要把她活活吞了一般,直到臺上的裁判宣佈比賽事宜,夜霆那烏雲密佈的臉卻始終淡不下去。
“夜大將軍,本侯聽說有人在您手下那裡可是下了幾億的賭注呢?”
瞟了一眼夜霆,上官驍繼續說道:“聽說都是賭輕歌小姐贏,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本侯也挺感興趣的,就也下了點注,不多,五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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