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私事,去了紅月斷崖一趟。”夜輕歌一邊回答著雁兒的問題一邊往樓上走去。
“頭兒,泫王這兩天每天都來長樂坊,他一直在找你。”雁兒附耳小聲說道。
“他能有什麼事?”夜輕歌翻了個白眼,那男人就是一天天的閒得慌。
長樂坊一樓正中央設有一表演臺,夜輕歌進入長樂坊後正輪到一女子上臺表演。
只見那女子黛眉輕掃,紅唇輕啟,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彷彿還帶著絲絲嘲諷。
眼波一轉,流露出的萬種風情讓人忘記一切,紅色的外袍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肌膚,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
腳上的銀鈴也隨著步伐輕輕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纖細的手指劃過古樸的琵琶。令人騷動的聲音從琵琶流露出來。
臺下掌聲如潮,一個個紈絝子弟無不為之著迷,熙熙攘攘都想向臺上湧去,他們都想近身睹一睹這傾國傾城的芳容。
可他們也知道這長樂坊不是誰都能放肆的地方,更不用說輕薄那個女子。
曾經就有人挑戰過長樂坊的底線,可他最後的下場是被雁兒無情的打殘後扔了出去。
這裡的每一個紈絝子弟想要跟臺上的姑娘對酒當歌,他們自然清楚,只有掏腰包,砸的錢多就能獲得那一個資格。
長樂坊頂樓過道處,一身黑色玄衣的南宮泫斜靠在過道柱子上,手上拿著一個精緻的酒杯,杯裡的酒被他一飲而盡。
“死女人你到底去哪了?你可知我足足等了你兩天!”
南宮泫一個旋轉堵住了夜輕歌的去路,強行把她按在了牆上,嘴裡噴出的酒氣不斷侵蝕著她的神經。
“走開點!”
“我去哪還需要向你報備麼?”夜輕歌試圖推開面前的男人,誰知他卻絲毫不肯妥協。
“你這兩天是不是跟大皇兄呆在一起?”
南宮泫的詢問一點底氣也沒有,全是滿滿的苦澀,就在剛才,他清清楚楚的看見夜輕歌有說有笑的從太子的馬車下來,可他偏偏不願承認,他只想聽她告訴自己。
“是!”
“太子殿下有事讓我幫忙,你也知道那日他在演武場幫了我,所以我不能拒絕他的請求,可以把手放開了麼?”夜輕歌瞪著面前的男人,心裡怒火蹭蹭往上升。
“對不起。”
放開了禁錮著夜輕歌的手,此時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南宮泫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
這女人去哪裡關自己屁事?可偏偏在見到他從太子馬車下來後,現在又聽她說兩天都跟太子在一起,心裡怎麼都接受不了。
“泫王殿下,你的對不起我可承受不起。”
轉身開啟房門,在夜輕歌即將要關上門時,南宮泫又說道:“昨天我跟父王請旨了。”
夜輕歌心裡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娶你為妃。”南宮泫瞄了一眼夜輕歌,從她臉色卻看不到任何表情。
“你簡直是瘋了!”
“你這樣做,有經過我的同意麼?”
“雁兒,送泫王殿下回府!”
嘭的關上了門,夜輕歌感覺此時自己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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