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月國護國大將軍府內一破敗偏院內,鞭打聲,叫囂聲此起彼伏。
“夜輕歌那雜種呢啊?去哪了?”
“今天若是她不給本小姐滾出來我定抽死這老賤人!”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地上縮成一團的中年婦人顫抖著身子強忍著疼痛不敢出聲,對於這鞭打她早已習以為常,反正也不會有人顧她的死活,反抗只會讓自己傷得更重。
她苟活於世,只為了心中那唯一的掛念,也許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認,其實她在等,等那個曾經把她捧在手心裡的人回心轉意。
“頭兒,這是長樂坊上半年的收入,請您過目,還有,大將軍府線人來報,夜北歌又在毆打您母親了。”
漓月國最大的享樂場所‘長樂坊’,這裡的姑娘們多才多藝,唯一一點就是賣藝不賣身,眾多文人雅客都喜歡在這裡駐足。
長樂坊樓頂房間內,一個渾身被緊身黑衣包裹著的女子筆直的站著,手上遞過一本賬本給斜躺在貴妃椅上的絕色女子。
女子接過賬本,眯起了眼睛殺意盡顯:“夜北歌這小婊子是越來越囂張了哈!”
收起賬本絕色女子緩緩起身,繞過黑衣女子“啪”的一聲響:“雁兒,屁股保養得不錯嘛!越來越有彈性了!”
“頭兒,不帶這麼調戲人家的……”
黑衣女子羞怯的低下了頭,說來她也是服了,她這頭兒明明是個女的,可平常總是喜歡各種調戲她們這些女屬下,性取向沒問題吧?
“那位泫王殿下,眼線還是插不進去麼?”
臨走之時,夜輕歌又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整個漓月國,沒有什麼地方是她的人滲透不進去的,可這泫王府偏偏是個例外,如鐵桶般,死錘爛打都沒用!
“繼續努力!”
丟下這麼一句話夜輕歌急匆匆的往大將軍府趕,要是去晚了,真不保證那夜北歌會做出什麼事來。
雁兒撇了撇嘴:“頭兒,你這不是難為我嘛……”
她都沒來得及告訴夜輕歌,這泫王府還真是個奇葩得不能再奇葩的地方,裡面沒有一個女侍就罷了,而且整個泫王府外還有結界,她們根本就突破不進去……
啪!
啪!
站在偏院門口,夜輕歌皺了皺眉,裡面的鞭打聲持續想起,還有夜北歌那囂張的聲音。
“夜輕歌,你個雜種還不打算出來是不是?”
啪!
又是重重的一鞭,地上的婦人再也支援不住,一口黑色濃血噴出整個人如同死去了一般再也沒有動靜。
“小姐,要不我們走吧,讓人知道是你把她打死的,怕是影響不好。”
夜北歌身旁的侍女打量著地上的婦人,那口中吐出的鮮血都成了不正常的黑色,看她這情況怕是過不久了。
“好!今天就放過這老賤人,還有那雜種,你們都給我盯好了,若是她回來記得稟報我!”
丟過鞭子給身後的護衛,夜北歌接過侍女手中的手絹,擦了擦手心的汗漬,嫌棄的把手絹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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