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差拉屎撅起屁股讓劉大掌櫃幫忙擦……
而劉善是想在那位姓吳的才子到來之前將徐陽好好巴結著,等跟他達成協商後就立馬將徐陽這坑貨掃地出門,為了日後金銀滾滾來,忍辱負重幾日又如何。
想法固然不錯,說明劉善能夠經營書香齋數十年也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然而這一切盡數落在徐陽的眼中,心底愈是樂的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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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天子駕崩,從湖廣奔波至應天府更是花去了大半月,不知不覺已經臨近五月底。
徐陽單手撐著下巴望著了無行人的大街,鬱悶壞了……
天氣就跟女人的臉,說變就變,早晨的赤日,飯後的暴雨,回頭瞧瞧鏡子,生的如此體面,真的是毫無天理,這雨不該下啊,三天了,說好的劉老爺來買詩的呢?
可見古人是很不講誠信的,耽擱一天那可都是銀子啊。
徐陽愈發煩躁了,看著桌前的一壺好茶都沒心情了,剛站起身來,一道狼狽的身影從大街上晃晃而過,然後東倒西歪的鑽進了書香齋的店子。
徐陽瞥了渾身溼透的書生一眼,笑了,剎那間頓掃心底的隱晦之氣,抱著字畫,送銀子上門啊。
徐陽連忙湊了過去,“這位兄臺,可是要典賣字畫?”
臉很白,相貌頗為出眾,徐陽看著這位來客頓時兩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