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好吧,那接下來呢?”
“飛機啊。”
“三張六跟三條褻褲?”
徐陽無奈的看了張溶一眼,“公子爺,第十三次糾正了,那不叫三條褻褲,是叫三條皮蛋。”
徐陽很鬱悶,q跟褻褲扯的上關係嗎?可這位公子爺硬是將兩者搭上了紅線,而且無論怎麼糾正都改不過來。
“這樣真的能出?貌似是要鄰牌才能搭成飛機吧。”
“鬥地主是你發明的還是我發明的?我說能就能……”
……,……
這次徐陽很聰明,寧死都不願意加入到這黑心牌局中,再欠錢的話,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
所以徐陽很明智的退居幕後,當上了張溶的狗頭軍師。
這樣日以繼夜荒唐的日子過了四五天,就算徐陽的耐心再好也要瘋了,從最初的炸金花到鬥地主,又到打拱,整是沒完沒了,張溶那小子自己瞎來也就算了,四大錦衣衛居然也陪著他胡來。
但最後徐陽還是笑了,反正自己欠的錢又不多,頂多就是人身疲勞罷了。
不錯,跟四大錦衣衛比起來自己欠的一百多兩銀子確實不多,因為他們都是自己的好幾倍。
徐陽不止一度懷疑他們會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抹脖子自殺,壓力大啊,四個人加起來三千兩啊,做鴨得被嫖多少回才能撈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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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的日子過的很快,這天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