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了從跟徐陽接觸的第一面,想起了落難上公堂,又想起了受到奸人陷害落魄大牢。
一切都歷歷在目,只要不是相見兩生厭的仇人,是沒有道理忘記這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如今又再是知道他是即為自己相公之人,感觸就愈多了,同時也觸發了一些少女懵想。
可是讓幕風華疑惑不解的是,這小子的底細他已是清清楚楚,一介讀書人,想要在一月之內湊齊十五兩銀子談何容易,說是難如登天也不為過,本以為勝券在握,誰知徐陽竟然不到半月就湊齊了。
他很好奇這段時間中徐陽經歷了些什麼,但在目光看向身前的女兒後,心想他跟徐陽有所接觸,或許知道些什麼,就問道:“晚晴,你可知道徐陽的銀子來自何處?”
爹爹的這一問,也是把幕晚晴給難住了,畢竟他們接觸的時間也只有一天而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但在幕風華思索了片刻後,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道精光。
之前只是聽說隨同晚晴下獄的是一位姓徐的公子,幕風華也沒往徐陽的身上想,可誰知造化弄人,現實就這這樣無可奈何。
他花了六百兩銀子才是將晚晴跟碧琴從大牢裡撈了出來,又添了二百兩消去了她二人的案底,前前後後共計是八百兩,可是徐陽呢?
既是無錢,又是無權,只是一位白尺書生,但他初才就確確實實的站在自己面前,還‘交談甚歡’,這樣說來,徐陽必然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