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下陳鋒抽沈明那小賊一巴掌的勁兒,就給足了你義氣了吧,要不是真心拿你當朋友,我的下屬能這這麼賣力?一巴掌將他扇暈過去?”
周靖對徐陽愈加鄙夷了,“說的好似是你抽的一樣。”
看來這小子還是頭倔驢,怕是想賴在這不想走了,好說是不行了,徐直接道:“周靖,你到底走是不走?”
周靖也倔上了,當即屁股往地上一坐,“我還就賴在這不走了,倘若你真的拿我當朋友,那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而不是禍事臨頭想方設法的將我塞出去。”
徐陽也來勁兒了,“真心不走是吧,娘希匹的,年紀不大歹心倒是不小,毛都沒長齊就想拉我下水了。”
“是又如何,頂多讓你陪我遭我爹一頓打,剛好有個伴。”
“那你逛窯子的時候,跟妹子在床榻上翻滾,怎麼沒見你想到還有我這個伴?”
“那能一樣嗎?能通論而言嗎?”周靖憤憤道。
“當真不走?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周靖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如何?”
徐陽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扭過頭對著一旁的陳鋒使了個眼色,“老陳,將這小子撂街上去。”
周靖一時間愣住了,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猴子啊。
周靖當即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徐陽道:“徐陽,你敢,我乃是府尹的兒子。”
徐陽毫不在意,反而趾高氣揚的說道:“公子爺,你還是省省吧,你現在自個兒都是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給你一個面子,到底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走?”
周靖咬著牙,眼看眼淚就要奪眶而出了。
這時,周天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大人,蕭百戶來了。”
徐陽一聽徹底絕望了,就算將周靖趕出去了他也脫不了身。
再看周靖這廝,臉色白的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身子更是在輕微顫抖。
嘆了口氣,便道:“那他人呢?”
“在正堂。”
滿臉苦澀的推了把周靖,“別愣著,隨我自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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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出周靖的行蹤並不難,他錦衣衛可不是吃乾飯的,不出半個時辰,就知道周公子最後的蹤跡是在街南百戶所斷去的。
一得到訊息,蕭元就領著幾個兄弟匆匆而來。
“聞言蕭百戶行事理斷,看來果真不假。”
走出內堂,就瞅見一壯實男子坐在席間,而他身邊則是站著四下屬。
聞聲看去,見到一臉白淨的百戶青年跟周公子從內堂中走了出來,蕭元當即起身,賠笑道:“你便是新上任的徐百戶吧,百聞不如一見,在下蕭元,與你是本戶同僚。”
“既然是本戶自己人,那就好說話了”徐陽與周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爾後對著門外下屬道:“來者皆兄弟,難得上門,快讓人炒倆酒菜。”
蕭元聽聞連忙推辭,“徐百戶好意我心領了,我此番前來是有急事在身……”
蕭元並沒有一次性將話說完,也正如徐陽所言,都是本戶自己人,就算彼此之間有天大的矛盾也不宜當面挑破,做人留三分,日後好相見。
何況他跟徐陽並無衝突,所以就給他留了一步臺階下。
徐陽也是個精明人,坦然道:“是為了周靖公子來的吧。”
蕭元點頭道:“勞煩徐百戶了。”
“無妨,周公子便在這,你領走便是了。”
蕭元抱拳道:“那就先謝過徐百戶了。”
可等蕭元將目光投在周靖的臉上時,頓時惶恐了。
從內堂出來時,周靖是隨在徐陽的身後,蕭元是從身影上瞧出了他,並沒有去看他的臉,此次目睹,著實嚇著了。
他這要是往令夫人面前一站,也怕是認不出來吧。
模樣,忒慘了,特別是那對眼睛,腫的真能瞧見人?儘管之前從探報上得知他是遭人毆打了,卻也沒想到會被打的如此悽慘。
蕭元急切道:“周公子,你這是?”
周靖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吐道:“遭小賊暗算了。”
徐陽聽著想笑,分明是技不如人好不好。
也沒拆穿他,就自顧端著下屬剛遞上來的茶水,吃了兩口。
蕭元追問道:“公子可知那小賊是誰?”
隨即,徐陽瞥了周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