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任百戶殷虎呢?”
“殷虎貪贓枉法,已被就地格殺。”
少年公子瞪著眼睛,“死了?”
“死了。”
“他孃的,那廝還欠小爺二百兩銀子呢,本來想今天在不還就弄死他,沒成想還真死了。”
頓時徐陽明悟到了兩個道理,一是欠錢最好是要還的,特別是欠一些有權有勢之人的錢。
二是,借錢也要看物件,最好別借給短命之人,眼前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節哀順變。”徐陽對他也是頗為同情。
可少年公子將目光一轉,定格徐陽的臉頰上,“既然殷虎死了,那他欠我的二百兩銀子當應你來還。”
“什麼?”徐陽傻眼了,“你這是什麼道理,借錢之人又不是本官,與我有何牽連。”
“可你卻是接了他的班。”
徐陽爭辯道:“只是接班,又不是父債子償,憑什麼幫一毫無瓜葛的死人還錢。”
然而這位少年公子頗是蠻不講理,只認準了一點,“反正我只知道是你是殷虎的接班人,就有責任來幫他還錢。”
徐陽笑了,忽然覺得這少年有些可愛,說道:“既然你如此說,那行,十六年前是你老子跟你老孃生了你,若是過些時候你老子出門不幸遭車撞死,
你身為長子,理應持家,那是不是也要接你爹的班睡你老孃?”
少年郎的臉黑了,黑如墨汁。
這人的嘴太損了,“你爹過些時候才讓車撞死呢。”
徐陽笑道:“只是一介比方,男兒理當大度,何必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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