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就算勉強能扯上幾首,又怎會驚動馬玉,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徐陽也不作解釋,直接將楊慎的那首《臨江仙》搬了出來。
依依道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一字字衝擊著殷虎的心理線,知道徐陽唸完後,神色更是一片呆滯。
他是粗人不假,可是經常與文人打交道,多少還是懂的一些詩文短語,而徐陽的這首詩,儘管他感悟的不多,但直覺告訴他,不一般,很不一般。
“絕世好詩啊,沒想到徐兄還能寫出這等絕世好詩。”
仇英突如其來的一聲感嘆詫然就讓殷虎緩過神來,此刻便不再質疑徐陽跟馬玉了。
看來他們他們兩人所言都是實話,爾後殷虎眼中閃過一道兇狠,說道:“這樣一來,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在徐陽的心頭上,“我是馬大人指名點要之人,大人你還敢動我?難道就不應該掂量掂量?”
殷虎驟然喝道:“老子掂量個屁,一介腐儒而已,你當本官怕他不成。”
強大的氣場在殷虎的身上散發而出,緊逼在徐陽的胸口,這一刻,徐陽真的害怕了。
被仇英連累入獄時徐陽就想出用錢贖回性命的辦法,反正揍那嫖/娼的小屁孩的又不是他,為此徐陽很有信心避過這一劫,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官場上的鬥爭就不是徐陽能夠指染的。
徐陽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況且我跟大人你毫無恩怨,何必趕盡殺絕,若大人你此番放我一馬,就當我徐陽承你一個人情,你看怎樣?”
“不怎樣。”殷虎瞪著虎目,眼球充血,露出了兇殘的獠牙,“本官只想要了你的命。”
徐陽絕望了,徹底絕望了,嘆了口氣,一屁股朝著地下坐了下去。
流年不利……真的是流年不利啊,真該在出徐莊的時候請人算一卦的。
如若不然也不會遇上仇英跟馬玉這倆天殺的,他很懷疑這倆貨是不是從地府爬上來的催命鬼。
仇英坑他也就罷了,但馬玉你丫的應該動動腦子啊,救我固然謝你,可你卻是害了我啊。
徐陽目光渙散,望著殷虎一語指破道:“原來你是在忌憚我?”
殷虎笑了,“不愧是大才子,腦子確實精於常人,不錯,我確實對你起了忌憚之心,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我是錦衣衛百戶,而你僅僅是我的階下囚。”
徐陽又道:“你是害怕馬玉將我解救出去,日後我飛黃騰達了尋你秋後算賬。”
“也不錯,猜的很準,但又能如何?你終究是要死,不死的話,我就寢食難安。”
徐陽笑了,笑的很慘,臉色很白,因為這世還有一個未了的心願。
我真的還是個處男……
“那你準備何時動手?”徐陽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你說呢?遲等一刻我都不會安心,所以,現在你就給我去死吧,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
大手往腰間一按,繡春刀拔刃而出,雪亮的刀鋒照的靠在牆壁上的仇英心神惶惶。
接著,殷虎手中的繡春刀動了,像是一道穿梭在宇宙中的流星,直奔徐陽的咽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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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生死一線
“嗤……”
從**中飛濺出來的血液就像是人生謝幕的雪花,飄打在臉頰上,身體上,還有地上。
殷虎機械式的垂下頭,一柄刀穿過了他的胸膛,刀尖在凝聚流淌而出的鮮血,緩緩滴答在漆黑的地磚上。
徐陽瞪大了眼睛,眼眸中盡是不可思議,胃裡更是在鼎沸倒騰。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其過程更是驚心動魄,就僅有分毫只差,死的就是自己了。
“噹啷……”
架在徐陽脖子上的繡春刀跌落在地,發生一聲脆響,緊接著又是一聲‘噗通’,殷虎倒下了。
臨死前都沒閉上心存不甘,或是疑惑不解的雙眼,無論如何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