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犧牲包括自己生命的一切。這一年發生的事情,讓他也感到危險,於是祖大壽只能犯了一些朝廷的禁忌,這是試探,也是警告。
在祖大壽看來,做什麼事都要看有什麼收穫,付出什麼代價。自己能夠造成朝廷無可挽回的災難‘性’的後果,即便再不甘心,朝廷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孫承宗是個明白人,他懂得輕重。這幾年來遼西就是一個坑,來誰坑誰,大家都知道這些人不是東西,除了拿餉坑隊友外一無是處,但朝廷還不是照樣拿他們沒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一舉把這些關寧軍滅乾淨,換一批人上來守遼西,否則你就得養著他們。但這個任務太逆天了些,這些遼西將‘門’也不是全然是廢物,那可是十幾萬的正規軍。
就算是十幾萬頭豬,也夠人抓一陣子的,何況是人。祖大壽說的是沒錯,他們關寧軍是在戍衛京師,也許他們是屢戰屢敗,可這數量和堅固城防還是讓建奴心有顧忌。也因此,朝廷投鼠忌器,只能維持現狀。
祖大壽以為,朱由校和魏忠賢都不是腦殘,這不過是朝廷演戲在敲打他們,不能被唬住。
“祖將軍果然是視死如歸,要是你們幾個打建奴的時候有這種‘精’神,那朝廷何至於此。”李笑梅嘆氣道。
“祖大壽,你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