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吧?因為楊斯利就是前面只露了一臉的路人甲啊,哈哈~~~第39章:女兒不孕媳婦兒流產……嗯,就這一句……
話說,周純打算幹什麼好事捏?
上圖哈,投標箱:
上圖哈,投標單:
等待投標的毛料:
第61章 勢不可擋
馮睿揚完全不信什麼第六感;金玉卻挺支援周純的意見,笑著幫腔道:“不過是兩歐元而已也不影響大局,在整數上添個小尾巴說不定還能壓別人一頭呢。”
聽金玉這麼一分析;填單子的大師兄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埋頭照做。
三人走走逛逛,把前兩日中意的毛料又仔細盤算了一遍;除了之前說加兩塊錢之後;在估價方面周純幾乎沒法發表任何意見。
他只是趁著這個難得的接觸眾多毛料的機會,見縫插針的問著各種問題;想要把腦子裡硬背下來的海量資料跟實物對上號。
不知不覺中;周純發現自己記錄的累積投標總額已經超過了一千萬人民幣;可金玉和馮睿揚卻還沒罷手;他倆站在了一塊看起來坑坑窪窪稀奇古怪的棕黃色毛料前猶豫著是否考慮投標。
“這個毛料長得真奇怪,東一個坑西一個凹,是啥玩意兒?”周純疑惑的問著。
“這就是窩窩蟒,有的像蜂窩,有的就是這樣坑坑窪窪的,凹下去的部分有得乃卡粉一樣的表現。”金玉輕聲解釋著,又問他知不知道什麼是得乃卡粉。
“知道,就是得乃卡樹弄的黃色老緬粉嘛,緬國女孩子擦臉上防曬、治痘的。”周純點了點頭,然後饒有興致的湊上前去仔細觀察著傳說中的“蟒”。
老周看資料後知道這玩意兒是翡翠色條帶在風化殼的一種特殊表現,賭石經常需要透過看蟒來判斷毛料是否有可賭性,理論知識瞭解了一大堆,實物卻還沒能對上號。
“你們總是說蟒帶、蟒帶的,我之前還以為蟒都是帶狀。後來又看書上說一條、一片、一股、一絲都有可能,哎,太虛幻了,外行真可悲得看著蟒還在找蟒!”周純自嘲似的笑了笑。
在他眼裡,石頭上的花紋也就那樣,完全分不清什麼是蟒什麼是癬,更分不清什麼絲絲蟒、卡三蟒、蕎麵蟒、包頭蟒之類的東西,他乾脆直接問道:“這玩意兒能值錢?”
“有蟒即有色嘛,這窩窩蟒凹得深,窩底又在吐色,說明表現不錯,可賭性很大,”金玉一面解釋一面指著毛料上擦開的一個小視窗,打著強光手電筒嘆道,“你看,這是黃翡,從這裡看水頭很好,色也夠正,黃澄澄的很漂亮。”
既然覺得好,那為什麼不賭一把?周純略一思索,直白道:“錢不夠了?那斟酌一下去掉之前的某些標單吧。總共才籌集了一千二百萬,現在才第一天已經花了將近一千萬來投標,確實有點不夠看。”
馮睿揚站在一旁冷哼了一聲,略有些鄙視的說:“怕什麼?小家子氣!參加公盤中標率能有個十比一都很了不起了,完全可以翻幾番的投標,然後明早看結果,根據今天的中標情況再繼續投。”
“萬一運氣逆天了全投中怎麼辦?”周純態度很好的不恥下問著。
“不可能!”馮睿揚擺了擺手,然後又無所謂的說,“反正可以只預付10%留著貨,三個月內馬上籌錢唄。實在沒法就流標吧,分散著投,讓其中一個人被黑十期就行了,兩三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既然錢方面沒問題,為什麼又那麼猶豫?”周純聽著馮睿揚的解釋,再次收斂了自己對鄉鎮企業家的小覷之心。在沒親眼見證之前,他簡直不敢想象,這麼個普普通通的小青年居然能心不跳氣不大喘的豪賭一兩千萬的資金。
難怪,金玉當初也能很淡定的送陳杰家各種禮物,因為,這些東西對她來說只是“有些喜歡的尋常之物”。
“別聽師兄胡說,怎麼能想投多少就多少?”金玉相較而言更保守一點,她反駁之後沉吟道,“想投的標有四五十,得篩選出最有價值的三十個左右,這個窩窩蟒的看起來不錯,但是形狀太彆扭,坑多又深出不了鐲子,黃翡也不適合做蛋面。”
“底價高,卻出不了值錢的貨,風險高得有點不划算。”馮睿揚補充著金玉的言外之意。
“就利用這些坑做一個擺件不行嗎?”周純眼珠一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連你們這種職業玉雕師都覺得為難,那老展他們那種炒料的根本就看不上吧?說不定——”
“說不定可以撿漏!”金玉眼神一亮,伸手在毛料上輕輕摩挲比劃著,看著四下無人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