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像興奮的觀眾一樣恨不得拿著爆米花前來圍觀。
看來帝國軍人也跟監獄裡的罪犯沒什麼兩樣。
高斯揪著約書亞的頭髮,將他拽起來,玩味地欣賞著他痛苦的表情。殺手雙眉緊蹙,蒼白的臉孔上汗水漣漣,微眯的雙眸中卻仍然閃著金光,毫不退縮地瞪著上校,像在挑釁。
眼神還真是不錯。上校舔了舔嘴唇。他一向喜歡床上火|辣的男男女女,最好性子倔一點,這樣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悼亡人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不僅外表豔麗,更重要的是那種不服輸的眼神讓他油然而生一種想要將之狠狠踩在腳下、施|虐|蹂|躪的衝動。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讓人想破壞。高斯明白這個道理。
況且,他還帶著一點小小的報復心理。座艦沉沒的恥辱和達雷斯·貝葉斯對他的羞辱讓他在同僚之間抬不起頭來,現在急需一個發洩口,還有誰能比來自海盜團的戰俘更能讓人宣洩怒火呢?
高斯惡意地抬起約書亞的下頜,“長的這麼漂亮,放著實在可惜,不如給我玩玩……”
話尚未說完便被打斷了。“混賬!”阿洛伊斯吼道,“把你的手拿開!”
高斯立刻覺得事情有趣起來了。這位軍校的高材生看起來比悼亡人還著急,他奮力掙扎,一副想和高斯拼命的樣子,若不是一隻手被銬在了牆上,他肯定早就撲過來了。要是能選擇砍斷一隻手來交換自由,他肯定會樂顛顛地把手奉上。
原來他們是“那種”關係啊,高斯心想,難怪連逃跑都要成雙成對。貝葉斯知道這事嗎?他怎麼不改行去開婚姻介紹所!
“該死的!你要是再敢碰約書亞一下,我殺了你!”
高斯歪頭,“你試試啊?”他拽著約書亞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接著一邊盯著怒火熊熊的阿洛伊斯,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殺手的喉結。
“混賬!”青年猛地一掙。高斯懷疑他的手腕搞不好真的會斷掉。不過那也沒關係,上校身上帶了槍,還有幾個忠實的部下在旁邊盯著,而青年手無寸鐵,折騰不出什麼鳥來。
高斯將約書亞按在地上,扯開他的衣服,從衣領開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高斯急不可耐地撫上那面板,手底的觸感就像名貴的陶瓷一樣光滑。他繼續下移,將染血的上衣整個撕開,和凝結的血液黏在一起的布料一旦被撕開,下面的傷口便又開始流血。不出所料,這換來了殺手一聲壓抑著痛苦的喘息。高斯感覺更興奮了。他將手指插|進血肉模糊的彈孔裡,就像擴張床伴的下|身一樣,狠狠攪動了兩下。
約書亞扭過頭,銀髮遮住臉孔,讓高斯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身體的抽搐和沉重的呼吸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了他的痛苦。
“不要!”阿洛伊斯嘶啞地吼叫,聲音幾乎帶著哭腔,“別那樣……別那樣對他……他會死的!”
高斯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殺手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也不能說安然無恙,要是玩得稍微激烈了一點,搞不好真的會一命嗚呼。貝葉斯少將下令要留活口的,這表示他可以隨便玩,只要不出人命。但是高斯對自己床上的自控力一向沒什麼信心。倘若真的把殺手弄死了,貝葉斯或許會藉此打壓他。更何況還得考慮悼亡人在國民中的影響力,上校可不想在未來收到什麼悲憤欲絕的女粉絲寄來的恐嚇信。
阿洛伊斯咬了咬嘴唇:“如果……如果你只是想找個人玩玩,那我也行……求求你,不要對約書亞……”
“你?”高斯抽出手指,帶出些許細碎的血肉。他將手指上的血抹在殺手的胸膛上,像畫家漫不經心地塗顏料。阿洛伊斯·拉格朗日雖然不如悼亡人這般美貌,但相貌也算清秀,大概當年在學校還是棵校草,最重要的是性格夠硬,現在臉上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待會兒被|操得哭天喊地,前後一對比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的話……”上校看著腳下半死不活的約書亞·普朗克,再看看被牢牢銬在牆上的青年,顯然是後者更有吸引力。他可不想做到一半才發現自己是在奸|屍。於是他乾脆地走向青年,捏住對方的下巴,“既然你主動求歡,我就勉為其難地滿足你好了。”寧可自己被|操也要保護小情人嗎?那就讓你一次爽個夠!
高斯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堅硬的性|器,在青年臉上摩擦。“張嘴含住,寶貝兒。”
阿洛伊斯扭過臉,看起來快哭了。“叫你手下出去。”他說。
“怎麼?害羞了?”高斯用老二拍擊青年的臉頰,“沒關係,他們會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