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熠煌頭痛不已,不知所措。
他本來是先安慰夏馨炎的,怎麼反倒適得其反了?
他果然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但是,夏馨炎的淚眼是他最不想見到的。
正在腦海中搜颳著安慰詞眼的熠煌突然感覺到脖頸被軟軟的溫熱手臂環住,驚訝的回神,看到的正是放大的嬌容,倒吸一口涼氣:“馨……”
未盡的疑問全都被櫻唇封住,所有的問話全都被吞進腹中。
什麼安慰的話,什麼疑問全都被拋在了腦後,只感覺到溫熱的櫻唇貼在他的薄唇上,溼軟的丁香小舌怯怯的探了進來,一碰觸到他的舌好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嗖的一下快速的縮了回去。
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追擊,熠煌就是真的傻了。
熠煌是傻子嗎?當然不是。
所以,火熱的舌長驅直入,探入溫熱的檀口之中,追逐那羞澀的丁香。
剛才還主動熱情主動的夏馨炎顯然沒有想到會引來這麼嚴重的後果,她只是在剛才的情景氣氛之下,想要吻熠煌,根本就沒有想太多。
哪裡會知道,一個下意識的舉動竟然引起了熠煌這麼大的反應。
霸道的舌就好似熠煌這個人一樣,想要做什麼一定會貫徹始終的闖入,不放過她口腔中的任何一個角落,尤其是在上顎處有技巧的掃過,一下子彷彿全身的力氣全都被抽空,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軟的倒在熠煌的懷裡。
軟玉溫香抱滿懷,熠煌鐵臂抱緊了夏馨炎,捉到再也無力躲閃的丁香小舌,用力的絞盡,似乎是想要絞出甜蜜的汁水,抵死的纏綿。
用力的抱著,深深的親吻,腦海中閃過剛才夏馨炎與人戰鬥時的一幕一幕。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麼大的自制力才沒有衝出去。
妖力在身體內不停的激盪,一下一下的衝擊著經脈,妖力快速的充滿經脈又被他蠻橫的壓制回去。
就這樣不停的迴圈,最後連這個方法都無法剋制。
尤其是見到夏馨炎身上傷痕的增加,每一道傷痕都像是打在他的心上,痛得深入骨髓,痛得近乎麻木。
到了最後,他已經分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在痛,只知道全身上下都在痛,說不出來的疼痛遍佈全身,從來沒有這麼透過。
就算那深埋在記憶處被打入透骨釘時,都沒有這麼的痛。
疼痛的混沌之中,他依舊保持了一份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出去。
適當的交戰,是幫助夏馨炎快速成長的必經過程。
他明白夏馨炎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甘願被保護的人,她想與他並肩而戰,想與他一起承擔風雨。
他恨。
為什麼他身上有這麼多的麻煩,為什麼他的身上還有那不得不完成的使命。
若是這一切都沒有,若是這一切都不存在,那麼他們可以找一處山清水秀之地,遠離塵世,避世而居。
如此一來,夏馨炎又何必承受這樣的痛楚。
深深的吻著,他要確定懷中的人還在。
夏馨炎開始還有點不適應的掙扎,但是在熠煌的吻中,她感受到熠煌的不安和緊張,心底柔柔的嘆息一聲,放鬆了身體,不再躲避口中那火熱的舌,與之共舞。
恍惚中,夏馨炎突然的嚐到了熠煌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這樣的味道讓她一愣,不太確定的動著舌頭仔細的確認一下。
熠煌完全沒有想到夏馨炎竟然會如此的主動,立刻加深了動作,哪裡知道他完全是誤會了夏馨炎的意思。
“熠煌。”腦海中突然的響起夏馨炎的聲音,讓熠煌一驚。
隨即有點挫敗,難道自己的技巧這麼差,竟然還能讓夏馨炎分神。
夏馨炎可不管熠煌此時在想什麼,她已經很確定那絕對是殘留的血腥味道,而她就算受傷也僅僅是皮外傷,絕對不會傷到內臟,換句話說,受了內傷的是熠煌。
“你受內傷了,為什麼?”在腦海中夏馨炎厲聲質問著,感受到口中熠煌的退縮,夏馨炎反倒主動的含住,不讓他離開。
想要躲開她的問題,沒門。
“說,我不要聽假話!”夏馨炎近乎逼供似的纏住熠煌的舌,在腦海中嚴厲質問著。
熠煌輕嘆一聲,回應著:“我不小心觸動了封印。”
封印?
透骨釘?
夏馨炎並不笨,熠煌為什麼會好端端的觸動到透骨釘,恐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在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