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離開,只不過也要看其他人同意不同意,尤其是,某個人還在跟她有仇的情況下。
“夏馨炎,是你做的吧。”陳澤璣冷冷的出聲,陰鷙的叫住夏馨炎。
“我做的?我做的什麼?”夏馨炎奇怪的回頭,嘲笑的看著陳澤璣。
陳澤璣伸手一指城樓下的靈獸群:“這些靈獸是你引來的。”
陳澤璣話一說完,立刻引來夏馨炎大聲的嘲笑,那種毫不掩飾的嘲笑,笑得陳澤璣面色發黑,身體發顫,忍不住的低吼:“你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太幼稚,想要除掉我,這種藉口也能想得出來。”夏馨炎面露譏笑,冷冷的斜睨著陳澤璣,上下的打量著他,最後無奈的搖頭,“想不到,這樣的人也可以坐上家主的位置,還是可雅城第一大家主。”
陳澤璣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麼,哪裡想到夏馨炎直接將他的話給堵了回來,快他一步的說道:“陳澤璣,你若是真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知道藥劑師大賽之前,你們可雅城的人可是一起到了峽谷內探險尋寶。”
“那次可是死了不少人啊,去的好多家族中掌權的人物死的死傷的傷,易家家主深入險境竟然可以平安歸來。至於後來在藥劑師大賽上某個人針對與我,似乎旁邊坐的也是熟人。”
夏馨炎的聲音很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不緊不慢的在陳述。
只是她話中的意思透露出來的卻是令人驚悚的答案。
“那些去過峽谷的家族,回來之後,家族中的勢力似乎都有些變動,至於易家貌似又有擴張的傾向,不知道陳家的家主有沒有察覺呢?”
夏馨炎譏笑著望著陳澤璣,她是不怕被人栽贓但是並不代表她喜歡被人隨便的扣上莫名其妙的罪名。
既然易謹明算計這一切,那麼今天大家就在這裡挑明瞭,誰怕誰?
“夏馨炎,你無憑無據在這裡胡說什麼?”陳澤璣嘴裡是在斥責夏馨炎,但是狐疑的目光還是掃了一眼易謹明。
易謹明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是多少清楚的。
他之所以不去管易謹明那是因為,易謹明一向很有分寸,知道怎樣擴張勢力都行,但是有的邊界還不是他能跨越的。
“不知道為什麼陳豪在宴會上莫名其妙的對我攻擊啊?那麼有敵意,你覺得是有人挑撥還是你的兒子突然的發神經?”
夏馨炎從來就不知道客氣這兩個字怎麼寫,尤其是對跟她不客氣的人。
她對付這樣的人一向都是狠狠的回擊回去,不留一點餘地。
“夏馨炎,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不要扯其他的,你說是易謹明做的,你的證據呢?”陳澤璣的心裡其實已經是有所動搖的,按照他的性子,他是絕對寧肯錯殺一萬不會放過一個,易謹明他一定會好好調查。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夏馨炎解決了。
不管怎麼說,夏馨炎傷了他的兒子總沒有錯,她在眾人面前不給他面子總沒有錯。
“靈獸群是我引來的,證據呢?”夏馨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把陳澤璣噎了回去。
他不是要易謹明的證據嗎?
那麼她的證據呢?
看著陳澤璣瞬間漲紅的臉色,夏馨炎清脆的笑了起來:“下次調查好了再來說話,不然的話,很丟人的。”
仲天玉自然是將夏馨炎與陳澤璣的話都聽了進去,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在城樓上就立刻查證吧。
轉頭想著城外的邢飛喊道:“可否給我們一點時間將此事調查清楚,自然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邢飛的大嘴張了張,搖了搖碩大的頭:“不用這麼麻煩,把你們覺得可疑的人交出來就好了。誰做的,我們自己回去查。”
邢飛說完,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我不信任你們人類!”
“不信任?”仲天玉一陣無語,確實,靈獸與人類的關係並不好。
“交出剛才說的那幾個人,我們自然退回峽谷,不然的話……”後面的話,邢飛並沒有說,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仲天玉看了看城樓上幾大家族的家主,低聲問道:“你們看,怎麼辦?
“真交出人去,恐怕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的。”有人說道。
靈獸說用他們的辦法去查,能有什麼好辦法?
那些畢竟是靈獸啊,誰能保證那些傢伙脾氣上來,不一口將交出去的人咬死。
別說這裡還有一個易家家主了,誰敢說交?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