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匕首就要扎進白狐的腦袋上時,不遠處的密林深處突然竄出來幾名面帶冷笑的勁裝青年。
這幾名青年都只有二十歲上下,看著正在飛撲白狐的許光,一個個面帶高傲,看著那白狐,眼裡都是貪婪的神色。
其中為首的一名青年,眼疾手快,在看到白狐的一剎那,迅速拔出手裡的短劍,斜著一劍就朝著許光的肩膀斜劈了下去。
同時,嘴裡還在大喊:“抓住這隻白狐!天辰宗的兔崽子,你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搶我們的獵物,簡直就是是找死,我就先斷你一臂,給你個教訓!”
白狐,其實算不上什麼高階的物種,但是通體純白的白狐,那一身的白色皮毛可是十分的值錢,在嶽城,這樣一隻較為完好的白狐皮子至少能值百兩赤金。
要知道,嶽城附近的幾大門派,每年向凌劍宗上繳的赤金也不過一千兩,可以想象這隻白狐的價值之高了。
正在飛撲白狐的許光並沒有看到,從密林裡出來的幾個人,但是他卻感到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
在這個緊急關頭,許光來不及多想,身子微微錯身,原本刺向白狐的匕首也格擋在自己的胸口處!
“撲哧!”
一道電光閃過,為首青年的一劍只是劃破了許光的手臂,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條一尺長的口子,深可見骨,還不時的冒著泊泊的血液。
“啊!”許光翻滾著倒在地上,他死命的嚎叫一聲:“青陽,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傷我,還要搶奪我的白狐!”
“哈哈!”那名叫做青陽的年輕人,拿劍指著許光的鼻子罵道:“狗東西!你的白狐,你叫它一聲,看看他答不答應!哼!剛剛這一劍本來是想斷你一臂,給你一個教訓,既然你躲過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這次放過你,快滾!”
青陽的話極其的難聽,躺在地上的許光聽完,臉色憋的漲紅,受傷的手臂不住的顫抖,拳頭攥的咯咯作響,他在心底裡怒吼,大喊,想要把這群人踩在腳底下。
“嗯?”青陽隨意的一撇,正好看到許光那漲紅的臉,還有那緊攥的拳頭,知道他心裡肯定不服,沒準在心裡已經將自己罵了個遍,他冷哼一聲,腳步輕移,慢慢的朝著許光走了過去。
他後面的那幾名青年,見到青陽朝著許光走了過去,趕忙將地上的白狐屍體收起來,也跟了上去。
“啪!”
青陽一抬腳,狠狠的踩在了許光的腦袋上。
那滿是塵土的腳印在許光的臉上死死的揉搓了一番,他呵呵一笑:“許光!你是不是心裡不服氣啊,你心裡是不是特別想打我啊,你來啊,你伸手,來我讓你打!”
許光在青陽的腳下死命的掙扎著,卻被他身旁的幾名青年死死的按住。
青陽慢慢的低下頭,把臉湊到許光的面前,他繼續獰聲說道:“許光!你倒是打啊,快把你那手伸出來,來對著我的臉來兩下,重重的來兩下!”
許光原本怒極攻心,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他渾身顫抖,雖然身子讓別人死死的制住,但是那一條受傷的手臂還是慢慢的抬了起來,意志髒兮兮的大手朝著青陽的臉就抓了過去。
“哼哼!哈哈!”青陽突然猙獰著臉,他迅速起身,讓許光那髒兮兮的手落空了,然後抽出背後的長劍,眼中寒光一閃。
“撲哧!”
一聲,瞬間血濺當場,青陽拿劍的一隻手直接將許光的這條手臂活生生的砍了下來。
“啊!”
許光原本憤怒的臉上突然出現痛苦的神色,他的嘴裡發出了近乎於野獸般的嚎叫。
這個時候,許光的身後,他那一群師弟師妹也走了進來。
老遠聽到許光的嚎叫聲,他們幾人都是十分的擔心,一個個急匆匆的朝著這裡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一個個臉色都變了,幾名許光的小師弟一個個朝著許光跑過去,“青陽!你們聖火宗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要去你們聖火宗理論,找你們的長老評評理!”
“哈哈!評理!真是笑話,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們天辰宗的不對,搶奪我們的獵物,嘿嘿,沒有斷掉他的手臂就算不錯了!今天我就放過你們,滾!”青陽哈哈大笑,手中長劍點指著天辰宗的眾人。
“你!你!”幾名天辰宗的弟子臉色漲紅,身體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青陽明顯是說謊,自己一方看到白狐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那待著呢,只不過他們居然顛倒是非黑白,歪曲事實。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