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路人少,要不裝備都檢不回來了。”一行人手腳麻利的將屍體上的物品拾起,一個人抬頭看了看天道“看這天雨過會又得下大,找個地方邊躲雨邊商量商量接下來怎麼辦吧。”一行人紛紛點頭同意,二十餘個身影便這麼沒入林間深處。
飄渺宮天山童姥閉關密室,門派弟子一律不得擅入,當然,喜兒例外。喜兒神態迷茫的端著酒杯,緩步推門而入。如孩童般的天山童姥見到喜兒,頓時露出充滿怨毒的眼神。喜兒渾不在意,“呵呵呵呵…師尊,你的傷,都好了?”“喜瘋子!你這個叛逆弟子,還我掌門戒指!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喜兒神態迷茫的低頭看了一眼右手指上的碧綠色戒指,復又抬頭,“呵呵呵呵…師尊,你有把握贏我了?”天山童姥一臉憤概,“當年如果不是你施以偷襲,我早已將你踢出門派了!你竟如此待我。”“呵呵呵呵…師尊,為什麼你偏要弄枚戒指當什麼信物呢?那不是在對我暗示:有把握就快來搶走它,你就是掌門了。”喜兒說著大笑出聲,不片刻已是連眼淚都笑了出來,隨即又猛然止住,神色迷茫,“師尊,你早已經打不過我了啊,你憑什麼當宮主呢?此刻我傷勢痊癒,師尊,你更加沒有勝算了你知道嗎?”天山童姥含怒出手,喜兒身形猛動,兩人快速交擊十餘招,喜兒一記穿透攻擊,頓時將天山童姥震飛在密室牆壁,口中吐血不止。“呵呵呵呵…師尊,你看,你又受傷了。只好繼續閉關靜養了,你放心吧師尊,我會把靈鷲宮繼續發揚光大的。你看得到嗎?靈鷲宮,在江湖上還有哪個門派能與之相提並論呢?”喜兒神色再度陷入迷茫狀態,天山童姥咳聲連連,“呵呵呵呵…師尊,你眼裡的世界是什麼顏色的呢?我怎麼也夢見過沒有顏色的雨。”天山童姥瘋狂吼道“你這個瘋子!你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滾出去,給我滾出去!”喜兒步履不穩的晃盪著緩緩朝著密室大門而去,喃喃道“呵呵呵呵…原來師尊你也不知道?呵呵呵呵…”密室的門陡然關閉,除了喜兒,誰也不會貿然進來也不敢進來,這扇關閉了多少年的門,又有誰知道,門裡面的是一個常年帶著重傷,一復員便又再次重傷的一代魔女天山童姥呢?倘若天山童姥認識到自己是個NPC,只要死亡便會立即重生,連同那掌門戒指也會多重新整理一枚,憑藉本身的最高許可權,喜兒又能其奈何時,還會這般苟且偷生帶著怨恨的活著嗎?不過,便是重新重新整理,記憶也都沒有了,只怕,仍舊重複已經重複許多年的可悲而已。誰又知道,這扇門中,藏著的是一個可悲和滿腹怨恨的NPC?
“喜兒師姐,師尊功力是否又大進了?閉關了這麼多年,真不知道是什麼武功這等驚人,連師尊都要苦苦參悟至今而仍未大成。”不存帶著些神州幫自制的衣服以及用品專門回門派,順道見見許久未謀面的喜兒,正趕上喜兒進了閉關密室,便一直在大廳候著,此時見到喜兒出來,便不由自主問出心頭的感概。“呵呵呵呵…不存,陪我喝兩杯。”不存低聲應是,便也不在糾纏剛才的話題,其實門派內很多人都認為,一定是天山童姥傳了什麼秘法給喜兒,喜兒的屬性明顯很不正常,無論力量,速度,真氣運轉速度,氣勁凝聚集中度,任何方面都強的太過分了。但眾人儘管心下羨慕,也只能羨慕而已。輩分高的弟子,過去都曾見過童姥,深知殘暴的脾氣,誰又敢試圖討好的擅自接近?輩分低的同門,誰有資格接近的了?“呵呵呵呵…不存,京城有神州幫隱名開的酒店麼?”不存自不敢隱瞞,也知道喜兒從不沾手幫派之間的鬥爭,連忙答道“是的喜兒師姐,確實有,而且規模還不小。”“呵呵呵呵…以後,以那間酒店的名義,定期給古月山莊賣飄渺無痕吧。價格大可開高點。”不存心下不知所以,“喜兒師姐,這是為什麼?”“呵呵呵呵…怕一個人忘了,這樣能讓他記得。呵呵呵呵…”不存也不敢再繼續追問,點頭應允。
“莊主,忘憂酒店派人求見,說是跟莊主商議定期送酒的問題,竟然賣十萬兩一罈,我趕他走,他卻說倘若我們不向莊主通報,定遭責罰。”依韻睜開雙眼沉吟半響,“叫什麼酒?”“飄渺無痕。聽都沒聽過,不知道他們掌櫃是不是發瘋了。”“要了,去辦妥吧。”依韻的回答讓古月幾乎懷疑耳朵出了毛病,仍舊不敢多問轉身去了。“是怕我,忘了嗎?”依韻喃喃自語,取下腰間的酒壺,摩挲著,久久復又掛回腰間,閉目沉入自修。一側的紫衫早已經習慣了依韻不時的莫名奇妙的自言自語,渾然不在意的半*著依韻的背捧著書籍津津有味的讀著。
第十章 還是不懂 第二節 紫心人
紫衫最近對種地十分感興趣,尤其聽古劍說到棉花比較緊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