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她是個怎樣的人,至少我確實想不起來,但我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不過,其實我是都記得的,只是,我願意忘記而已,當我想忘記什麼的時候,總是非常容易…但我需要想起,也同樣容易,只看我是否,願意而已。
依韻耳中已隱隱聽見洞穴深處發出的陣陣慘叫聲。下意識的就可斷定,此時發出聲響的人,跟敵人實力差距極大,同時,這聲音是在還未遭遇攻擊前發出的,發出慘叫聲的人們完全是處於驚恐。
再走的深入些,聽見男子的興奮大笑聲,女子的不屑的鄙夷輕罵聲。面對恐懼的人,一般是不會發出這種聲音的,在這刻具備輕易剝奪他人生命的人,才會如此得意和高傲。依韻眼神迷離,只是,為何我卻體會不到這種得意感?也許因為,我不是在殺人,是在吃糧食。
只是,殺人怎會變成一種如同吃糧食般的行為呢?我一時間想不到這答案,不過,我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去想。
洞穴更深處,大群的華山派弟子互相推擠著朝更深處倉皇逃跑。七名武當高手,邊揮舞著劍邊步步深入。
依韻隔著兩層洞穴,在眾人看不見的後方時走時停的跟隨著。往裡面逃走,難道就有扭轉形勢的可能嗎?這答案我猜測不到,因此我決定跟到盡頭。
但其實我是知道的,只要我出手,就有,我若繼續等下去,就沒有。而我之所以等待,只是希望這七人的殺氣,更高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