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也沒說。
“我記得他不承認跟你是情侶,但是你為什麼口口聲聲,念著喊著的人卻都是他?”閻中傑往前一步,將她圍困在他與門之間,莫名其妙的怒氣翻湧而來,他討厭她惦著另一個男人。
“那是我的事!”阮青推著他的胸口,試圖從他的手臂中離開,但是顯然地,閻中傑並不同意。
他索性捏住她的下顎,抬起她頑強的臉,無言的眼光彷彿告知她逃開的可能性等於零。
“是他叫你來認親的?”閻中傑問的冷淡,目光緊鎖住她。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阮青握住他的手,想讓自己的下巴重獲自由,但是他的手極有力道,她不但徒勞無功,反倒是緊握住他的手腕。
“他圖的是什麼?阮家的榮華富貴?還是阮家的千萬答謝?”閻中傑無禮的推測著梁宗聖的想法,這是自然判斷下所產生的猜疑,卻也是他私心想要將梁宗聖歸為貪財忘義的人。
只因為他想證實一件事。
“梁大哥才不是那樣的人!”阮青大聲的替梁宗聖喊冤。
果然!
閻中傑的臉色鐵青,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加重,直到聽見她因疼痛而低吟出聲。
於是,他鬆開手。
“不要在我的面前上演那些濃情密意的戲碼,這裡該上演的是親情,而不是愛情。”閻中傑壓低聲音,緊握拳頭,才能讓自己下失控。
“我跟梁大哥不是情侶!”阮青不滿他的指控。
“你跟他不是情侶,但是你卻喜歡他!”再也忍不住,閻中傑的聲音失控的從喉間竄出。
沒錯!這就是他想證實的事。
阮青喜歡梁宗聖。
這個粗魯無禮、渾身青草味的女人,完全沒有把他這個黃金單身漢放在眼裡,反而喜歡孤傲、孑然一身的粱宗聖。
她護著那個男人,不准他說一句梁宗聖的壞話,她甚至還拐彎抹角的說,除了梁宗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資格吻她?
指尖插入手掌的肉縫裡,帶來一絲隱約的疼痛,提醒著他的失態。
他是怎麼了?竟然因為一個不起眼的人發怒?
“我不會再管你和梁宗聖的事,只要你把份內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