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於那個姓梁的!”他咬著牙說著,心中竟因為有人吻過她的唇而糾結著。
“誰也比不上樑大哥。”阮青直覺的喊著,在她的心裡,梁大哥是無可比擬的人,也是她習慣依賴的物件。
誰也比不上?
這幾乎算是挑釁的說辭,沒來由的讓他怒火中撓。
“我會向你證明,你是錯的!”他緩慢而堅決地向她逼近,像一頭狩獵的豹,自信他必能獲勝。
阮青快速的移動腳步,腦中不斷思考,為何情形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甚至連朋友都不是,而他竟然想向她證明,他對自己的影響力超過樑大哥?
閻中傑緩慢的移動,將她逼退到屋內的一角,擋住她的退路,她慌亂的四下張望,在看到他眼中的得意時,驚喊出聲。
“梁大哥……”她朝著空氣大喊,天知道,他根本不在這屋子裡。
倏地,閻中傑的身子僵在原地,連眼中的得意也迅速的變成憤怒,他的拳頭緊握,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掐死眼前這個女人,還是她口中的“梁大哥”!
而後,他詛咒著轉身離去。
刺眼的陽光透過蕾絲窗簾灑了進來,阮青翻個身,還想繼續末完的夢境,只是全身突然起了雞皮疙瘩,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來,驅逐了睡意,她猛然起身。
看見眼前的男人,阮青直覺搗住了唇,昨夜唇舌親密的情景纏繞她整個晚上,剛醒的她,無法掩飾憶起昨夜情景的羞怯,臉紅的像是火在燒。
“睡醒的話,該辦正事了。”閻中傑的目光沒有遺露眼前的美麗,只是語氣中沒有洩露出他的欣賞之意。
極長而柔順的髮絲披散在白色床單上,包裹著只露出小臉和手掌的身軀,襯托出她純真而又自然的性感,而迷濛的雙眸與微啟的唇,正因驚訝而無言指責著他的無禮。
“你們阮家的人,還真是有禮貌!”在遲頓了半晌之後,她靈活的舌頭又發揮功能,譏誚地瞪著他。“一大早來到女人的房裡,甚至連敲門也沒有,你就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不過,她的心直口快,沒有替她扳回一城,只是提醒自己的狼狽。
“該怕的人不是我,而且……什麼不該看的,昨天也都看到了。”閻中傑冷冷的說,只是,提到昨夜見到的美景,他的語氣有了些不穩,甚至還帶著愉悅。
“你!”阮青氣結,卻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看到她惱怒的神色,閻中傑終於想起來到這裡的目的,而這個目的該在昨夜就告知她,他卻因為一個吻而忘了正事。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你必須接受禮儀訓練、美姿美儀等課程。”閻中傑徐緩的說著,等著她預期爆發的情緒。
“我為什麼要學這些?”果然,阮青大喊出來,也從床上躍了下來,穿著睡衣立在他身前,而她一頭因剛睡醒而微亂的發披在肩上,不但沒有減低她的美麗,反倒讓她看來更具野性。
“你不像是阮家的孩子,我必須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是真的。”閻中傑將欣賞藏在眼裡,雙手在身後交握,他知道他有多想再把她擁在懷裡。
“我的確是阮錦農的孫女。”她生氣的重申。“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轉身就走,我就是我,我才不要學那些彆扭不自然的東西。”
她天性活潑外向,而在父母親的刻意放縱下,她常常野的不像個女孩,但是那又怎麼樣?
媽媽說過,不要勉強別人來適應自己,也不要難過的想去迎合別人,合則來,不合則去,緣分就是這麼一回事。
就說梁大哥好了,雖然粱大哥沒有說出口,但是她能看出,他其實也希望她能像個大家閨秀的淑女,她也只是裝傻,他不說出口,她就當做不知道。
如今,她竟然必須因為她是阮錦農的孫女,就改變她的生活習慣,她才不要。
“憑你這個樣子,怎麼讓人心服你就是阮家的人,就連董事長也不會相信,他的孫女就長的像你這副德性,他一定會後悔找你回來。”閻中傑淡淡的撇嘴,一副無奈的樣子。
他的話提醒了她對阮錦農的敵意,小嘴撇了撇,眼裡滿是怒氣。
“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他早就習慣以貌取人,以財勢論定一個人的將來,我也不會太過意外。”阮青走到門口,拉開門,打算送客。
閻中傑挑起眉,無言的氣氛對峙著。
“我馬上把衣服換下來,回去過我自己的生活,不稀罕跟他攀親帶故,做什麼親戚。”她咆哮著。
“你是不是沒膽子留下?怕被我掀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