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可以罵回我。”
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胡先生你多慮了。”我冷冷地說,“我今天吃你的喝你的哪敢放肆?!”
那邊,安子他們正在和胡可凡鬧,把蛋糕往他臉上抹,我看到胡可凡狠狠地甩開安子,並且丟給她厭惡的一瞥。安子委屈地立在原地,眼淚眼看著就要下來。
我火冒三丈,快速走過去把她一拉:“我們走!”安子很聽話地跟我從帝豪走出來,拉拉我的衣袖問我說:“童姐姐,胡可凡的爸爸可是跟你說我不好?”
“沒有的事。”我安慰她。
“他是說情書的事吧,其實根本就不是我寫的,是丁雯寫的。可是他以為是我。”
“他為什麼會以為是你?”我問。
“因為,因為全班都知道我喜歡他。”
“那就是了。”我殘忍地說,“所以,你這是咎由自取。”
她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我。
“下次他再這樣以為,你就狠狠地拍他的桌子,然後大聲喊,胡可凡,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有錢沒什麼了不起,成績好也沒什麼了不起,我根本就看不上你!”
“好過癮。”安子神往,但馬上又可憐巴巴地說,“我怕是做不到。”
“做不到也沒什麼,繼續被人家瞧不起嘍。”
“如果他一點兒也不喜歡我,我還可以喜歡他嗎?”
“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那樣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很大的傷害,就像那些誤會,會讓你一直不開心。”
“童姐姐。”安子摟摟我說,“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了。”
“為什麼?”
“因為你跟很多大人不一樣。”
“呵呵。”我笑。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火氣,也不知道我這樣跟一個孩子說話對不對,但這就是真相,生活和愛情真正的面目,隱藏是種很愚蠢的行為,不是嗎?
我希望安子會懂,並會因此而快樂。
我沒想到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我又接到安子的電話 :“童姐姐,胡可凡……胡可凡他不再與我同桌。”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他對老師說我上課的時候老是打擾他,可是,可是我只是問他題目而已。”
“你在哪裡?”我問她。
她泣不成聲,半天才說:“我在老師辦公室。”
“好了。”我說,“安子你別哭,我這就過來。”
我在辦公室找到安子,她仍然在哭,哭聲嚶嚶的,身子縮成一團,像只受傷的小動物,我心疼地抱她入懷,問老師:“為什麼非要這樣?”
“換座位是很平常的事。”老師怒氣衝衝地說:“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子哭!你是誰?她媽媽呢?她媽媽為什麼不來?”
“她媽媽出差。”我對老師說:“我帶她回家。”
“你是她什麼人?”
我在安子期待的眼神中回答她:“姐姐。”然後拉著安子揚長而去。
誰知道會冤家路窄,在校門口竟然又遇到胡家父子,我還沒想好說什麼呢,胡可凡的父親倒是先說話了:“去哪裡,我送你們一程?”
“謝了。”我說,“我們搭公車自在些。”
他的表情甚是尷尬,我有些許的快意。
走遠了,安子低聲對我說:“我家的車沒他家的車高階。”
“所以你要比胡可凡爭氣。”我說。
她似懂非懂地點頭。
那晚我陪睡她躺在床上,她起碼問我三次:“為什麼我不可以喜歡一個人?”
“因為你太小。”我說。
“我多想長大。”她細細的胳膊繞到我頸子上,終於帶著委屈入睡。
我依舊失眠,於是又進了RO。我已經學會了賣東西,把打怪後撿來的垃圾賣掉,可以換到錢,再用錢,可以換到補血的紅藥水,這樣,才可能不斷地給自己補充HP。看著自己剛剛已經虛弱無比的生命值在瞬間又被紅藥水再度充滿,我的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快意。
中央之城普隆德拉永遠陽光明媚。我已經入了糊塗的工會,他的工會叫“糊塗鎮”,很不景氣,目前為止除了一個叫小怪的傢伙,就我和他兩個人。有了工會就是好,我一上線他就知道。趕緊密我說:“玫瑰,我在西門的花店邊。”
我去跟他打招呼,他問我:“今天練級麼?我陪你去螞蟻洞玩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