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多了起來,小豐和他經常一天見不到十分鐘的面,講不到五分鐘的話,但饒是如此,依舊無損他們之間越來越深的情感。
小豐都會悄悄地溜進會場,躲在人群或角落裡偷瞄著他頎長挺拔的身影。
雖然她可以靠關係弄到一張暢行無阻的員工通行證,但是這樣顯得太利用特權了點,所以她還是打消了念頭,寧願找機會偷偷混進去;當然,警衛伯伯總是會放水啦。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打擾他的工作。
可是偷溜有一個壞處就是,沒有辦法在看見有女性跆拳道選手或工作人員藉機靠近關烈,並以愛慕的眼神和有意無意誘惑的舉止勾引他時,義正辭嚴地挺身而出,潑一桶黑狗血或是漿糊。
真是氣人!
但是她只要想到是自己堅持不願意現在公開戀情,她就忍不住嘔到想捶心肝。
“為什麼不願意呢?”
炊雪一邊折著星星,一邊詫異地問著。
“他也這麼問我。”小豐雙手支著下巴,沒精打彩地道:“怕引起騷動呀,我才不想在生米尚未煮成熟飯前就被一堆女人嫉妒的白眼淹沒,而且臺灣的狗仔隊好恐怖的,到時候連我僅有『白帶』程度的醜事都挖了出來,我怎麼有臉跟他舉行盛大的婚禮?”
炊雪不以為然地挑高眉毛,“這個跟那個有什麼關係?”
“等到狗仔隊也上門來向你探聽挖掘我的八卦,甚至是學校成績時,你再來跟我討論有沒有關係好了。”
炊雪恍然,沉吟道:“這麼說也對,可是你打算撐到嫁到美國的那一天?”
嫁到美國?
小豐小臉驀然一白,僵硬地望向炊雪,“我……我光想嫁給他,全沒想過必須嫁到美國那麼遠去……我不想離開我爸,離開你們啊!”
炊雪大大地嘆了口氣,一手揉著鬢角道:“你豬頭啊,關烈住在美國,難道他會為了你搬回臺灣嗎?你別忘了他的事業、他的生活都在美國。”
“可是、可是……”她忽然鼻酸恐慌起來。“萬一我嫁到美國不適應,或者是他又和前女友舊情重燃了,我該怎麼辦?”
天啊!這就是所謂的婚前恐懼症嗎?
炊雪差點失手撕壞了手上的紙星星。這是她幫鄰居高中女生做的,一顆一塊錢,打算湊滿一千顆告白用的。
“你對他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小豐一愣,怯怯地道:“他也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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