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美紀子,也就依她了。
“先送梅子到學校,然後我到公司拿點兒東西。累不累?”
世仁看尚月閉著眼靠在座椅背上,牽過她一隻手問道。
“還好,就是想睡覺。”
“這個點兒還不算太堵,回到家用不了太多時間,等回家了再睡,免得感冒了。要不要聽歌?”
“好啊。”
世仁車裡的CD都是從尚月那裡拿的。尚月買CD有個習慣,要買就買兩張,一張用來珍藏,一張就平時放來聽,而且她是個喜新厭舊型,古典樂就那麼幾張不會換,但流行樂就換得極快,她隨手丟的大多都到了世仁這裡。
車裡響起的是westlife的聲音,《Us Against The World》。
“嫂子,你還聽這麼悶/騷的情歌?”
梅子聽出來歌聲,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這個麼,是我大學的時候一個室友的,她整天買CD買個沒完,還有上次你跟美紀子看的動畫片,也是她的,她後來要去外地,東西帶不走,就都扔給我了。”
尚月懶懶地答道,不防梅子突然趴到前面,扒著世仁的肩頭,“哥,小道訊息,要不要聽?”
“說!”
“切,算了,我也就不計較你這種惡劣態度了——你知道不,相傳,我嫂子大學的時候可是風雲人物哦,是學校裡的一絕,現在S大BBS上還有據可考呢,只要你能整出節奏,我嫂子就能跳出舞步,話說,當初應該有很多追我嫂子的人哦!”
梅子邊跟世仁八卦,邊朝尚月擠眉弄眼。
“是麼?”
世仁點了點頭,不知道是梅子逗笑了他,還是尚月的傳聞令他愉快,他輕輕問了一句。
“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歲月是把殺豬刀,一刀狠過一刀,那些年追過本尚宮的傢伙們,不知道這個時候在給誰生的孩子換尿布呢,唉,我都是昨日黃花了……”
尚月嘆了口氣,故作傷感,卻自己先笑了出來。
“他們沒有堅持到最後,是他們的損失,哥,你說是不是?”
“你總算說了句能入耳的話。”
“哥,我在幫你呢,你還這樣!哼——哎,嫂子,教我跳舞唄,那些外面辦的班,收費高,而且還不怎麼負責,嫂子~~~~~~”
梅子乾脆學著美紀子撒嬌,聲音嗲地跟害羞草似的。
“好了,以後假期的時候再說。跳舞,我還真丟掉了,一直都熟練的也就是玩牌了。”
“上次我遇見滄澤,他的牌技也不錯,還說起你們宿舍當年的輝煌。”
世仁接了尚月的話,“據說你們宿舍有個別稱叫‘拉斯維加斯’。”
“這都被你知道了!”
尚月一甩頭,神色裡都是驕傲,“話說當年,一到週四,就是我們宿舍的Party檔,麻將、紙牌,絲毫沒有禁忌,整個宿舍樓只認那個據點,不過所有的活動之前得先賄賂寢管,還得防著輔導員。凡事都是一樣的,偷著來比較刺激,就跟偷/情差不多……”
“不過,不怕遇上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遇上豬一樣的隊友,要是跟龍飛或者簡潔搭檔,準能暢通無阻,一旦跟索溫溫那個豬頭綁在一塊兒,那就等著替人數錢吧……”
世仁聽著尚月說起過往,臉上不時泛出心滿意足的笑,從方才尚月說明天要把美紀子送到黃太后那裡起,他的心情就格外好。
“索溫溫有那麼討嫌麼?”
“有!幸好她嫁了個能讓她隨便輸錢的老公,上一次我們一塊兒到她家去,打牌的時候沒少讓她輸,而且我還出老千,她老公看見了就當沒看見,掏錢的動作真是帥!”
“是麼?有多帥?”
哪個男人聽見自己的女人誇讚其他的男人會開心,世仁的語氣怪怪的,尚月自然聽出來了。
“也沒多帥啊,現在想想,他就是個路人丙,我都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了!”
尚月毫不慌張,慢條斯理,一句話就擺平了世仁的疙瘩,本來嘛,女人是要哄的,男人也是要哄的。
“嫂子,真高!”
梅子在後面豎了豎大拇指,她已經背好包準備下車,學校的地獄之門裡傳出陣陣陰氣,“我就要進去了,哥,嫂子,還有豬妹,你們要保重啊!”
“怎麼說得跟要上斷頭臺似的,你哥都混過來了,你也行的!”
“什麼啊,嫂子你都不知道,我哥基本上沒有在學校裡呆過,我不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