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到了解開雨蕭釦子的時候他比誰都緊張,解這幾粒盤扣簡直要了他的命,他的手有些輕顫。
雨蕭忽覺胸前一涼,扭過頭髮現平秋水已經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外衣開啟露出了粉白色的肚兜,她的眼神正好撞上平秋水,二人都愣了下又各自別過頭去。
“洛姑娘,我要替你抹藥了。”平秋水又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嗯。”雨蕭點了點頭,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亂想。
平秋水深吸一口氣,輕輕抹了一塊瑩綠色的膏藥在手,然後才輕輕的覆上雨蕭胸前雪白的肌膚。指尖感觸到她的溫度,平秋水的心都亂了,而雨蕭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從未讓與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雖然知道他是為了替自己療傷,可是雨蕭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只得閉了眼不去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平秋水開口說道,“好了。我現在幫你施針,忍一忍。”
“嗯。”雨蕭點了點頭。
平秋水拿出針來,選了雨蕭胸口的穴道輕輕一捻,銀針便沒了進去,雨蕭一吃痛一把抓住平秋水另一隻手。
“怎麼樣?”平秋水關切的開口,“我知道很痛……你再忍一忍。”
“沒……事……”雨蕭鬆開平秋水的手,死死的咬著牙,心中想象著商蘭燼的樣子,遲早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