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雨蕭兀自扭過頭繼續往前走,“又不是你打傷了我,跟你無關。”
拓月見好容易她才對自己態度軟了些,說起那日的事兒她又變得冷淡,不由得心中苦澀,自己總不能告訴她那日自己是要去懸壺館醫病吧?
“你怎麼會受傷?”拓月知道雨蕭的功夫雖然不及自己,但是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沒有理由會輕易受傷。
“與人結怨。”雨蕭並不大打算告訴他那麼多,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嚴重嗎?現在好了嗎?”拓月關切的問。
“嗯,有平大夫每日親自上門照顧,又怎麼會不好?”雨蕭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故意提起平秋水來。
聽她這麼說拓月果然眸色變了變,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是啊,平大夫對你很上心,我自然不必擔心。”
二人沉默了一陣。
“你朋友的病怎麼樣了?”雨蕭也覺得似乎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了,自己隱約覺得那麼說會惹拓月不悅,可是也不知怎的就脫口而出了,所以找了個話題先開口。
“嗯,沒什麼大礙,多虧有你的血魅草。”拓月聽雨蕭提起,心中不免悽然,眼下師傅尚未回來,也不知自己的身體究竟還能撐多久,現如今見師弟平秋水待她如此上心,也許什麼都不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其實你找我,想說什麼?”雨蕭見拓月一直都不入正題,便一咬牙乾脆自己開口問。
“我是想謝謝你。”拓月收拾心思,本想跟她說的話卻到了嘴邊無法說出口。
“就只是謝謝嗎?”雨蕭自嘲的低下頭去。
“是。”拓月點了點頭,“謝謝你之前救過我,也謝謝你送藥材給我的朋友。”
“既然只是道謝,何必來這裡?”雨蕭抬頭直視著他,她能察覺得到拓月對自己不同,可是每當自己想要靠近的時候,他就會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莫非他是因為賞燈節那日自己告訴他自己是逃婚所以不能接受?
“洛姑娘說的是,是我多此一舉了。”拓月臉上果然又帶著那副雨蕭記憶猶新的神情,淡漠、疏離,就像兩人不曾認識過一樣。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雨蕭暗自輕嘲,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嗎?
“好。”拓月點了點頭,二人轉身往來路去。
“唰唰唰!”
忽然,林間穿來幾聲細小的聲音。可這聲音絲毫瞞不過拓月和雨蕭的耳朵,拓月微微皺眉,雨蕭也神色一凜,這次又是什麼人?
“小心。”拓月閃身擋在雨蕭面前。
“不必你多管閒事。”雨蕭瞟了他一眼,心中餘怒未消。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拓月有些無奈,但絲毫沒放鬆警惕。
“膽小如鼠!”雨蕭拔出匕首環顧四周,“既然有膽子來,難不成沒膽子現身嗎!”
“嗖!”一道利箭劃破空氣,迅猛的朝著雨蕭後心而來。
雨蕭一個下腰避過,那利箭便沒入面前的樹幹之中,“哼,暗箭傷人,這就是你們的本事嗎?”
“你認識他們?”拓月狐疑的看著雨蕭,見她似乎知道來人的身份。
雨蕭沒有理會他,而是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她心底盤算著,肯定是因為之前那兩個跟蹤自己的四皇子府的人死了,所有商蘭燼這次又派人跟著自己。
見到東南角的樹頂微動,雨蕭揚手打出一枚銅錢!
樹上那人也不含糊,見形跡敗露,一個翻身躍下樹來,緊跟著又有五個人跟了下來,將雨蕭和拓月包圍在當中,他們均是精短黑衣打扮,比較特別的是臉上都帶著狗頭面具。
“果然是一群無膽匪類!”雨蕭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她心底憋著的氣正沒地方撒,這下可好,既然有人送上門,她就不客氣了。
雨蕭揚起匕首嬌叱一聲,“受死吧!”
狗頭面具人略有遲疑,但旋即身形變幻,三個迎著雨蕭而來,另外三個則直撲拓月。
與狗頭面具人交上手後,拓月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這幾個人都絕非善類,武功甚至比上次在京城巷中與自己交手的那幾人比還要高,儼然已經不是殺手那麼簡單了。
他擔心的看了眼打鬥中的雨蕭,她剛剛似乎與他們認識,可是照理說她應該不會招惹上什麼仇家才是,難道是之前傷她的人?
“該死!”雨蕭心中也暗暗咒罵,這幾個狗頭面具人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而且配合非常默契,自己雖然能勉強抵擋,但也絕對不是長久之計,真想不到商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