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車站東貨場,成了值班員了。而在這裡,黃權森是如魚得水一樣,混得是風生水起,很快榮升東貨場副站長了。而更奇葩的是,不久之後,又兼任了貨運站副站長了,雖然是兩個副站長,可是都是實權副站長,什麼火車車皮、什麼車隊入場,等等等等,都是這個黃權森一人說了算,而這個黃權森又是非常霸氣的一個人,於是東霸天這個名號就慢慢叫起來了。
這個時候正是改革開放的初期,一切都是剛剛起步,什麼都緊張,這個火車的運力更是出奇的緊俏。能搞到火車車皮的都是本事兒人啊,鐵路宿舍就有幾個單靠搞火車車皮就發起來的。而黃權森就是專管往外發火車車皮的,您說說他這個權與利該有多麼大吧。而貨場貨物進出,就牽涉運輸問題,而黃權森搞了幾個貨場運輸組織,內部競爭、外部壟斷,這麼一搞活,東貨場效益是大漲。就這樣的人才,上面能不喜歡嗎?當然是賦予他很大的權力了。
可是上面的人不知道的是,這個黃權森是兩面光的角色,明面上的活幹得漂亮,地下的活兒幹得更好看——他把火車車皮審批歸攏到自己手裡後,找了五個公司來運營這個事兒,其實兩個公司是他自己(小姨子朱美美、小舅子朱輝榮各名義上管理一個)的,另三個是送禮送的到位的。
而東貨場這邊,這幾個運輸隊的頭頭都是老家藤縣找來的,扛包的裝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