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玩兒吧!”三個妹子沒羞沒臊地著急地催促道。
王科說話了“我們吃飯啊,不玩兒不玩兒,吃飯吃飯啊。”而飛哥也是嘿嘿地笑著,也不說話了。
這不是玩兒人嗎?三個妹子不幹了,非要兩個人玩兒玩兒不可,拉拉扯扯吵吵嚷嚷的,可是王科與飛哥都堅決拒絕了,為什麼呢?感覺不好,剛才在車裡看的時候很激動,怎麼進來之後更激動了——有點害怕了,因為老闆娘把門關了!
再看三個泥土氣息的妹子一個勁兒地吵吵要玩兒玩兒,兩個人心裡更慌了。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三個泥土氣息妹子是一起合力把飛哥往一間屋裡拖過去了,而且竟然成功了,飛哥被帶進去了,然後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飛哥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沒有五分鐘,飛哥出來了,衣冠不整都出來了。而三個妹子中的一個也是整理著衣冠出來了,臉上紅撲撲的,看來飛哥是與這個妹子有了短暫的故事了。
飛哥結束了,該王科了,如法炮製,王科也被拖進了單間去了,沒有五分鐘也出來了,應該也是和一個泥土氣息的妹子發生故事了。
哎,男人啊,基本就是這樣的,其實王科與飛哥家裡的媳婦都是很漂亮的,電廠的職工娶的媳婦都是很好的,可是竟然和這樣的泥土氣息的妹子有了故事了!其實,要是在電廠的話,王科、飛哥是不會正眼瞧一下這樣的泥土氣息的妹子,但是就是在這裡兩個人竟然和這樣的妹子發生故事了,雖然說是被強迫進去的,可是你進來這家路邊店就是抱著吃腥的念頭來的啊!
該上飯了吧?沒有飯,沒有伺候的,因為這個時候上人了——三個戴著墨鏡的漢子從廚房走出來了,橫眉立目、凶神惡煞的。
這個時候,老闆娘直接是堵在門口了,三個妹子也站在老闆娘身邊助陣了。
完了,完了,進了黑店了,飛哥與王科一下子就懵了,冷汗直冒啊。現在這個情況,能少掏幾個錢就不錯了,破財免災啊,別鬧大了就行啊。
“你們這兩位,看來是國家幹部啊,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丟了黨和政府的臉啊,必須將你們送公安局去,然後通知單位處理!”領頭的瘦長臉漢子說話了,而且一下子抓住了要害了——通知單位處理,看來是久經沙場了啊。
“別別別,千萬別通知單位啊。”王科有點哭腔了。
飛哥很緊張,但是還是有點主意的,他看出來了,這些傢伙就是要錢的,給錢就行了,破財免災吧。
“既然不想通知單位,行,那就認罰吧,繳納罰款吧,我們這是派出所聯防的。”領頭的瘦長臉漢子通情達理的語氣地說著。
“我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啊。”王科哆嗦著說道。
“媽的找死是吧?”一個黑臉大漢罵起來了,要動手的架勢了。
瘦長臉急忙作勢攔住了黑臉大漢,然後就是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對著王科與飛科講起道理來了“你看看,我這是為你著想啊,你想想看啊,一旦通知了你們單位,你們還能好過嗎?家裡老婆能不鬧嗎?單位能不處理嗎?街坊鄰居能不笑話嗎?你們的孩子怎麼看待你們呢?嗯,是吧,問題是很嚴重的,必須引起高度重視啊。”
“麻痺的,快掏錢!”黑臉漢子旁邊的長髮男子發火了,一巴掌扇在了王科的腦袋上了。
瘦長臉有急忙作勢攔住了長髮男子,“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人家這不是在思考嗎,給他們思考的時間,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嗎。”
看來瘦長臉與黑臉與長髮這是唱白臉與黑臉啊,在唱戲啊。
其實,中國大陸遍地是演員啊,那初中都沒畢業的王寶強都成了影帝了,這個瘦長臉也有一比啊。
掏錢吧,王科哆哆嗦嗦的從身上掏錢了,掏出了三百多元錢。而飛哥作為司機,身上帶著的錢是不少的,因為路上萬一需要加油什麼的,必須得多帶錢啊,飛哥是拿出了五百多元錢。
看著這八百多元錢,瘦長臉似乎很生氣,“態度,態度是最重要的,你們就是這個態度嗎?這就是你們認識錯誤的態度嗎?”
“這點錢不夠!”黑臉漢子又要發火了,“麻痺的車上有沒有?”長髮漢子喝問道。
“車上也沒有了,都帶在身上的,真的,大哥,就這些錢了。”王科顫抖的聲音答道。
“嗯,”瘦長臉沉吟了一下,“好吧,打個欠條吧,你們的單位、身份證我都記下來了,到時候拿錢過來換欠條吧!否則的話,我們就會找上門去的!告訴你們,就是張北市的都老老實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