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喝的,要吃要喝了,而有一位竟然把大靴子脫下來了,就坐在那裡揉搓腳丫子了。
因為服務員上來慢了,東北的那個竟然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一個茶杯給震到了地上,摔碎了。
小濤看不下去了,這是什麼人啊?這不是來吃飯的,這是來找事兒的啊!於是就過去了,強壓著怒火,問道:“幾位哥,我是開店的,幾位來吃飯,我歡迎,可是要是玩兒別的,恕不奉陪!”
“哎吆,這特麼的還拽呢,還恕不奉陪呢!我特麼就讓你賠了,你能怎麼的!”滿臉陰厲的橫肉還生著暗瘡的東北人說話了,而且還把手裡的菸頭一扔,就直扔在了小濤的臉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濤忍不住了,怒髮衝冠了,一場大戰勢在難免了!
可是這個時候,明三哥上來了,他一把攔住了小濤哥,朝著那四個人滿臉賠笑,一個勁兒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了。
坐在大廳東頭的胡哥立偉與來福其實早就一人抄起了一個酒瓶子了,見明三哥朝人家賠笑了,不明所以了,無奈也坐下了,可是酒瓶子是放在旁邊,隨時準備著了。
“幾位哥,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多多擔待一下啊,我這裡賠不是了啊。”明三哥說了之後,竟然兀自跑到了後廚了,一會兒工夫,就端出了一盤子蒜泥白肉了,還捎帶著一瓶蘭陵佳釀。
“哥,幾位哥,咱認識認識,喝個酒認識認識。”明三哥是殷勤地給這四個人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