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等各種腿法,真是眼花繚亂的感覺了。
而且這種街戰是幾乎沒有什麼規則限制的,打吧,只要把對方打趴下就行了。當然,雖然是街戰無規則,可是也還是有潛規則的,那就是作為男人,都不會攻擊對方的男性特點之處的,這就是街戰潛規則,這就是街戰的底線吧。
管和平的上路腿攻,基本是奔著朱再飛的後腦勺去的,而且還非常的犀利,幾乎是腿腿命中,讓朱再飛有點頭昏腦漲的感覺了。
哎呀唻,這個朱再飛真是悶氣大了,自打出道以來,還沒有這麼憋屈過呢,自己的拳法也是夠犀利的了,可是怎麼就打不著對方呢?對面這個大個子,特麼的簡直就是一個滑溜的泥鰍一樣,滿場飛,問題是還夠不著、追不上的。這朱再飛臉上表情是極度憤懣了,真是咬牙切齒的樣子啊。
而管和平則始終是笑盈盈的,一臉欠揍的表情朝著朱再飛。他到處遊走,堅決不讓朱再飛近身,因為他能夠感覺出這朱再飛的拳重,如果捱上一拳,絕對不是好受的事兒啊。而且管和平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時候的朱再飛已經是火大了,這每一拳幾乎都是用上了全身之力,恨不得一拳就把自己給撂倒了啊。
確實是火大了,朱再飛已經是氣沖斗牛了,腦門冒汗了,自己幾乎拳拳落空,而對方的臭腳竟然擊中自己的腦袋瓜子好幾下了,這是特麼的什麼節奏啊!
麻蛋的,不玩兒了!
朱再飛猛然停下了,憋足了勁兒罵了一聲xxx——估計是南方人罵孃的話,就好像蔣總裁的娘希匹一樣吧,反正聽不懂但是能意會。
關鍵是罵完之後,這朱再飛驀地從腿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凜然朝著管和平就扎過來了!
我靠,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朱再飛的匕首是直奔自己的前胸而來啊,管和平嘩地一下冷汗出來了!
不玩兒了!斬立決!
管和平後退著,快速遊走著,尋找著最有利的戰機,尋找著朱再飛的破綻。
管和平退到了包間衛生間門前了,再無可退了,朱再飛獰笑一聲,用盡了全身之力,手中的匕首朝著管和平而去!
電光石火之間,管和平一個側身,雙手抓住了朱再飛探出的右臂,順勢往前一鬆,朱再飛的匕首深深扎入了衛生間的木門——內裡是刨花板的木門!
而在這個同時,管和平的右膝提起,狠狠地頂上了朱再飛了腹部,那朱再飛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估計得內出血了!
管和平的這個動作,其實是少**術的招式,是少林翻子拳的一個大招,今天終於用上了啊。這有點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味道——練武很久了,有些招式平時真是一點兒也用不上,可是關鍵時候用一次就是絕殺!
管和平伸手將插在門上的匕首拔下來了,朝著朱再飛的四個手下就過去了,怎麼?要殺人啊?不是,嚇唬人而已,管和平好鬥,但不是嗜殺之人,從初中開始就揍扁了不少人了,可是從沒有重傷過別人,更不要說見血殺人了——要知道適可而止。
胡立偉早就忍不住了,見管和平大勢已定,於是一個健步,飛起一腳就朝著最近的一個傢伙踹過去了,而那個傢伙就在一愣神間倒下了,另外三個都哆嗦了,再看管和平舞扎著明晃晃的匕首過來了,跟隨哆嗦成一團了。
“別哆嗦了,都把鞋帶解下來,抓緊時間!”胡立偉吩咐了,解鞋帶幹什麼?倒揹著綁住手指頭啊,這可是柴樺專利,都學來了。
朱再飛這些傢伙,都是西服筆挺的,腳上的皮鞋都是繫帶的,都有鞋帶。
“我這裡結束了!你那裡呢?”管和平電話打給了柴樺。
“順便看看哪個包間有領導啊,別驚嚇了人家,哈哈哈。”柴樺電話裡發壞了。
什麼意思啊?讓管和平去看看,有沒有報紙上的那位張北市領導啊,過去照顧一下,待會等車局他們處理吧,這個級別的出事兒,影響張北市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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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大了,今天的玫瑰大酒店火大了!
突然之間,便衣群集,特警群集了!
咋了?這是咋了?
“你是誰?”矯厚根對不敲門就闖入自己辦公室的人是非常反感的,因為他正在與歌舞廳的一位美女在進行深入的業務探討呢,結果被突然闖入的幾個人給攪和了。
“啊,矯總,不認識了嗎?”來者何人?柴樺是也。
“你,你?”矯厚根猛然認出來了:“你不就是給人家摩托車撒氣的玩意兒嗎!”
柴樺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