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星啊,誰和他對壘了,那麼早晚會倒黴的,這不是金科律令,可是也和定理、原理差不多了。喪門神,或者說是喪門星,這就是不少暗界勢力暗地裡給柴樺的綽號。
更何況,既然要去張店發展,那麼必須會與柴樺新勢力打交道的,早一天建立良好關係怎麼也比事到臨頭再攀關係強啊。至少,別和這個喪門神喪門星一開始就搞僵了關係吧。
所以,耿殿晨就向柴樺伸出了右手,要與柴樺握手了。
握還是不握?柴樺真是陷入了兩難境地了——不握,從文明禮貌上就說不過去的;握,對方是什麼人啊,握手會有什麼後果?一切都不確定!
出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主動示好了,那麼怎麼也得給人家一個面子吧,於是柴樺也伸出了右手,和耿殿晨握在了一起了。
“請教貴姓?”柴樺也想了解一下這位是什麼人。
“我叫耿殿晨,非常高興能夠認識你啊!”耿殿晨貌似非常的興奮。
“你和這位是朋友嗎?”柴樺一指旁邊的張瑞卿。
“哦,是,是朋友,我們都是朋友,今天就是一個誤會,誤會!”耿殿晨很自然地兀自哈哈大笑起來了,“我給柴老弟介紹一下,這個是張瑞卿,他可是咱桓臺的政協常委啊,絕對的社會名流啊,社會名流。”
後面的來福等人差點把下巴驚掉了,這還政協常委呢,要是人大常委的話,還不得把桓臺給霸佔了啊!
這耿殿晨是熱情大勁兒了,把博興七狼還有大愣子又介紹給了柴樺等人,又請求柴樺將來福等人介紹了一遍。
耿殿晨這算是把耳邊經常咣噹的幾個人的名字都和本相對起號來了,“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不疊聲地寒暄著。
這博興七狼的其他人是心裡憋氣了,什麼時候這帶頭大哥這麼好說話啊?竟然和一個張店的傢伙噓寒問暖的好一個親熱,難道這個柴樺是三頭六臂的恐怖人物嗎?不服,不服!
柴樺從博興七狼其他人眼中看出了囂張與不忿甚至是狠狠的瞪視,但是並沒有針鋒相對,因為眼神也不能殺人,不值得生氣上火的。
一想到眼神問題,一下子勾起柴樺的聯想了,想當年那東瀛一個流派的武技,就是號稱可以憑藉眼神而殺人的。可是在經過對決之後發現,其實都是糊弄人的二百五。至於現場表演的那些傢伙,一個個的其實都是演員,都是糊弄人騙錢的。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耿殿晨熱情起來真是讓人受不了的,“柴樺兄弟,說道說道,看看哥哥能不能給你們說和說和。”這樣一說,直接就是把自己和張瑞卿的關係撇清了。
柴樺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囉嗦了一遍,這耿殿晨一聽,簡直是真受不了了——你說你張瑞卿,就這麼幾個小錢就看在眼裡了?枉你還是什麼大常委呢,結果就這個水準啊?就這點兒錢搞成了這麼個大陣仗,將來還怎麼合夥掙大錢啊?耿殿晨看向張瑞卿的眼神也是變化了,再也沒有過去的友好了——隔膜已經產生了。
設賭的都是需要支撐,最關鍵的就賭博人的支撐。可是博興七狼的賭場,就在博興人範圍內,這是會回要人命的行當啊,雖然設賭的人心腸很硬,可是也有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習性,總在博興設賭,將來難免會有親戚出事兒的,要是那樣的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罪孽了!
在耿殿晨看來,張店為中心的城中區的傢伙們屬於錢多人傻的狀況,這些城市人,仗著有工資勞保的很是牛叉,可是殊不知他們的這些錢最終還不是被我們外地人能掙來了!你看看吧,在張店開飯店的、開旅館的等等等等,基本都是外地人,白天在市面上的基本都是外地人,而張店人只有晚上才會出現的——白天上班!既然晚上出現,那麼開一個賭場,絕對會滿足這些傻逼城市人的**的,你們張店人白天好好上班掙錢,晚上好好來我賭場交錢,這樣也是很和諧的社會啊——這耿殿晨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了。
耿殿晨向三狼招呼了一下,三狼把夾著的公文包拿過來了,耿殿晨想想了,從裡面拿出了二百元人民幣,又從三狼身上弄來了40元零錢,湊齊了240元人民幣之後,恭恭敬敬遞給了柴樺。柴樺說了聲“謝謝”接過來了,又遞給了大剛。
這耿殿晨為什麼要把這240元人民幣還給柴樺呢?因為耿殿晨飛快地在心裡分析了一下,人家柴樺並不是缺錢的主,之所以為了這240元不善罷甘休,就是為了一個面子。還給人家,不多不少,少了自然不行,多了那是笑話人家沒有錢,也不行,所以不多不少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