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說了,這位就是整天和柴樺在一起的你們的管大爺,你們就是不聽,還對你們管大爺要打要殺的,現在還打不打殺不殺了?”柴樺有點兒又好氣有好笑地對著這兩個年輕人訓斥起來了。
管和平的名聲還真不如柴樺,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當然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管是誰幹的事情,最終都是算賬在柴樺頭上的,好也是柴樺歹也是柴樺。
讓柴樺這一訓斥,大長髮與爆炸頭當場就是哆嗦得不會說話了,柴樺的威名太響亮了,而且以訛傳訛的,這柴樺在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眼裡,簡直就是恐怖的殺神一樣的存在,現在面對面得罪柴樺了,還能有好嗎?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開來了,低頭一看,那大長髮腳下多了一灘水漬!
哎呀!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長髮與爆炸頭老實了,這孫靜方才開始慢慢講開了了——
原來心情不好的孫靜,跑到耿橋去找二營子了,當然是沒有找到了。心情鬱悶的孫靜只能坐著小公共回來了。這小公共是私人運營的,走走停停的,以滿載為己任的。因為是星期天下午,所以回張店城區的人比較多的,有準備上學的,有準備上班的。孫靜是幾乎蹲坐在小馬紮子上一路,好不容易過了四寶山了,人少點了,而前面正好一個乘客下車,空出了一個座位,孫靜太起身就要過去坐了。可是幾乎就在同時,一個爆炸頭女孩從前面迅速起身,搶先一步坐上了。
人家坐下就坐下吧,誰讓自己沒有人家快呢。可是這個女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