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的姐姐,蕭朝虎的眼神便變得柔和了很多,那女子幫蕭朝虎敷好藥物後,抬起頭一看,只見蕭朝虎看向自己的眼神甚是溫柔,被他那雙深邃明亮的眼神所注視,那年輕女子臉色微微一紅便於不覺中覺得有點不怎麼好意思來。
過了好片刻,蕭朝虎這才發覺自己如此打量著對方,有點不怎麼道德,於是笑了笑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看見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在不覺中想起了我的姐姐來,所以。。。”。
沒什麼,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那女子退後半步,坐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道。
好人,聽到好人這兩個字,蕭朝虎心中似乎想笑出聲來,像他這種人,要是當得上好人這個稱呼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都是好人了。
蕭朝虎笑了笑沒做聲。
那年輕女子見蕭朝虎不說話,出於女孩子的矜持,便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坐在那。如同那山中的精靈般寧靜。
小孩子畢竟不是大人,驚嚇後沒多久,就開始睏乏了起來,靠著那年輕女子的大腿就睡了起來,那年輕女子見那小孩子睡得不怎麼舒服,就把他抱了起來,讓那小男孩側躺在自己的懷裡。
缺少了說話聲音,這房間裡邊安靜了起來。
沒過多久,門外走廊上便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隨著那腳步走動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說話的聲音。
吱呀一聲,虛掩的大門邊被人推開了,接著就從門外走進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蕭朝虎只認識一個,那就是站在最後面的趙至國,帶頭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國字臉,濃眉大眼,眼神深邃,身材強健,在他身後的卻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少婦,眉如青黛,眼如秋水,長得很是漂亮,第三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身體微微的發福。
那年輕少婦一走了進來,就加快了速度向那坐在椅子上的年輕女子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妮妮,你沒事吧,可把嫂子給擔心死了”。
眼前這年輕少婦很是漂亮,但卻沒有那種不端莊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大家閨秀,這時的她心中雖然很是著急,但她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息還是讓人很驚豔。
那種氣質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擁有的,沒有幾十年的潛移默化,是不可能培養出如此有氣質的女子出來的。
自然不用仔細思索,蕭朝虎就明白了眼前這年輕少婦的身份,果然不出蕭朝虎所料,那叫田老師小名妮妮的女子一見那年輕少婦問話,就抱起那小男孩站起身來道:“嫂子,我和童童都沒事,只不過是受到了驚嚇,這次幸虧了這位大兄弟,如若不是他,我真的不敢想象童童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完這話後,小名妮妮的田老師便再次把視線投放到蕭朝虎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看到那年輕女子把視線投放到自己身上,蕭朝虎笑了笑,沒怎麼做聲,不是他不想說話,只不過此時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聲。
以前的他常年生活在血腥與殺戮中,接觸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梟雄,毒梟以及一些酒吧裡的拜金女郎和小姐,還有街道上的一些小混子。
長時間的和這些社會黑暗面上的人接觸,蕭朝虎的性格變得壓抑起來,精神也不怎麼正常,更不用說會無緣無故的去救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了。
如今回到了家鄉,在姐姐蕭若雪的照顧下,性子開始平順了起來,人也陽光了很多,那小男孩剛剛進入夢鄉,還沒睡的很沉,房間裡一下子就進來了好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就把那小男孩給吵醒,那小男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睜開了雙眼,看見了那年輕少婦,馬上就叫嚷道:“媽媽,童童害怕”,看到自己的兒子那害怕的眼神,年輕少婦心裡面沒來由的一痛,忙伸過手把那小男孩接了過來,抱在自己的懷裡,低聲安慰道:“童童,不怕,不怕,媽媽和爸爸在這”。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蕭朝虎心裡面沒來由的一陣羨慕,母愛是那甘甜的涼爽,母愛是那遮天的大樹,無論身在何地,都能替自己的兒女撐起一片天空。可自己呢,自己擁有記憶後,就沒了父母的蹤跡,身邊就只有一個姐姐,雖然說這些年來,蕭朝虎一直都不怎麼肯去回憶自己父母的面貌,嘴上也經常和姐姐說,不怎麼在意,可每當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的時候,總是沒來由的去想起自己的父母。
人生於天地間,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開始,圍繞在你身邊的便是你自己的父母,是他和她教會了你說話,是他和和她讓你瞭解道人世間的一切,也只有他和她才能毫無保留的把你當做心中最珍貴的寶貝。正因為如此,數千年文明流傳下來,便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