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永久回不了故鄉,徒留一縷英魂於此,
當初狼牙一起十數人,雄姿勃勃,於此地想建立一番事業,以其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候榮歸故里,替自己身邊的嬌妻愛兒父輩們掙一世榮華,可命運這東西,不是你所能左右和想象的到的,短短數年時間,熟悉的不熟悉的兄弟一個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那種痛苦怎麼能一下子給忘記的了的,無數次的後悔,歉疚,悲傷混合在一起閃現在自己的記憶深處,男子生存於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必須得去做的,該承擔的事情也必須得去承擔,哭著哭著,蕭朝虎的心便麻木了,不覺中發現自己畢竟還是一個人,再怎麼冷酷和冷漠,有些事情和東西,自己還是逃避不了的,看著眼前哭的一塌糊塗的蕭朝虎,蕭若雪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只得以女子的天性去安慰著蕭朝虎,輕輕的錘著蕭朝虎的後背,安慰道:“小弟,姐姐知道你很痛苦,但你也得知道,現在的你不是你自己孤身一人,外面有著清清替你牽掛,內有姐姐為您擔心,過去的事情你就讓他過去了好不,今後,咱姐弟倆好好生活好不”。
原本是想向自己姐姐蕭若雪訴說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並把自己所掙的家當跟姐姐說說,讓她知道如今他弟弟並不是一個啥也沒用的人,而是一個可以擔當著很多責任的男人,可說著說著,自己的思緒便岔開了,很多事情便沒再能訴說的出來了。
近距離的和姐姐蕭若雪靠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心中有事,蕭朝虎道沒感覺到什麼,可隨著在姐姐蕭若雪的勸慰下,蕭朝虎的心裡便沒那麼難過了,那種如針刺般的感覺在姐姐細聲說話中不覺便消失了。
聞著姐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特有氣息,蕭朝虎努力的調節下自己的情緒,道:“姐姐,我沒事,只不過剛才想起了些不該想的事情,沒有控制後自己的情緒,今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姐,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好不”。
見蕭朝虎的情緒恢復了正常,蕭若雪便覺的心中很是高興了起來,放開蕭朝虎,纖纖玉手撫摸著蕭朝虎的臉頰道:“小弟,你知道麼,剛才見你哭的那麼無助,姐姐真的很難過,很是悔恨,如若是在知道你這幾年生活的這麼苦,姐姐我定不會讓你去參軍受苦的”。
女子的感情原本就比男子要細膩很多,也要豐富很多,一旦沉浸下去,便很難從中恢復過來,說著,說著,蕭若雪彷彿隨著蕭朝虎的訴說進入到那個動亂的年代,看著自己的小弟一路風雨無悔,滿身是血的和著他的那些兄弟奔走在戰亂的中東地區,狼狽不堪的四處藏身,背後卻是無數的中東地方武裝士兵的追殺,一路奔波,跟隨在自己小弟身後的兄弟一個個戰死於沙場。。。。。
畫面不斷的旋轉,鮮血,塵土,戰馬,士兵,熱兵器所散發出來的為例閃耀在中東天空的上方,見證著中東地區的歷史。
穿過大漠的流沙,穿過漫天飛舞的塵土,穿過五光十色的季節,定格在那慘烈無比的沙場上,蕭若雪即便沒有經歷過這些血腥的殺戮,可也明白能在這戰亂的中東地區存活下來,是多麼的困難啊。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小弟如今還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可一想起那些戰亂的事情,蕭若雪還是很心疼,蕭若雪撫摸著蕭朝虎的臉頰,柔聲道:“小弟,答應姐姐好不,以後再不許這樣了,知道不,姐姐如今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如若你要是不在了,姐姐也活不了啊”。
說著,說著,蕭若雪的眼淚便流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沿著晶瑩的臉頰滴落了下來。
蕭若雪梨花帶雨的模樣,蕭朝虎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這次卻給蕭朝虎的震撼確是無可比擬的,最難銷售的便是最親近女子的恩寵,再怎麼剛烈的男子在面對著如水般柔順的女子話語時,也是掙脫不得的。
見姐姐如此難過,蕭朝虎心裡也不怎麼好過,這些年來,雖然經歷了不少事情,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但靠著不動根本訣,蕭朝虎於戰亂中生存下來,也靠著自己的一雙手,隻身一人於境外數年時間創立了一個偌大的組織,掙下了一個偌大的家當。
可自己在外面再怎麼風光,手中握有多少財富和權勢,多麼的令人聞風喪膽,但如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不知曉的話,就如錦衣夜行,黑暗中藏珠,反而讓自己的姐姐蕭若雪更是擔心和牽掛,做男人做到自己如今這地步,真的很是心傷和不甘。
蕭朝虎伸手出來,拉著蕭若雪,說道:“姐姐,其實這些年來,我過的雖然不怎麼樣,但並沒姐姐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其實我這些年來混的還是很不錯,哦,對了,今天我來就是想向你坦白的,忘記跟你說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