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髒手離我遠點!”傅藝瑋一巴掌把楊曉單的手給拍開。
兩人這一番鬧騰,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了。隨著一盞盞燈亮起來,楊曉單心虛地說道:“藝瑋,你小聲一點,有話回家再說,這種事傳出去不好。”
“你現在知道要臉了?”傅藝瑋說著四下看看,發現有人已經往這邊張望,她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地小聲下來。
“我們回去說,回去再說。”楊曉單低聲說道,他跟老婆都是電影演員,這事鬧出去不止丟臉,連他在長春電影廠的工作說不定都要丟。
傅藝瑋響起自己的行李還在車上,轉身走回去取行李。她走到轎車邊上時,車門突然開啟,康劍飛問道:“要不要給你找個住的地方?”
傅藝瑋也不想回去繼續跟丈夫吵架,吐了口悶氣道:“也好。”
“上來吧。”康劍飛說道,眼神裡卻是帶著笑意,他對這種事一向都是幸災樂禍的。
對於康劍飛這種賤人來說,野花總比家花香。本來他不想破壞別人幸福美滿的家庭,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傅藝瑋的婚姻顯然是走到盡頭了,康劍飛吃起這送上門的肥肉,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未完待續。。)
674【詩歌】
傅藝瑋的胳膊肘杵在車視窗,手背撐著額頭俯首眯眼,上車之後什麼話也不說,平靜的臉色下面隱藏的悲傷連傻子都看得出來。
康劍飛遞過去一張紙巾,勸慰道:“想哭就哭出來吧。”
“我為什麼要哭?”傅藝瑋嘴硬地說道,“今天晚上能看清他的正面目,我高興著呢。”
康劍飛還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我說你老公也是眼睛瞎了,傅小姐你這麼漂亮,他找的那小三跟你比差遠了,有大魚大肉非得啃鹹菜。”
傅藝瑋被康劍飛這句話給傷得不輕,老公被更漂亮的狐狸精勾引也就認栽了,偏偏第三者的檔次很低,傅藝瑋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你們男人都一樣,飢不擇食,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傅藝瑋氣得連康劍飛一塊兒給罵了。
坐前面的胡俊才哈哈笑道:“罵得好,你這話罵別人可能有誤會,但罵他絕對沒罵錯。”
康劍飛立即反駁,毫不臉紅地自賣自誇:“唉唉唉,你可別亂說啊,小心我搞你誹謗。你看我眉清目秀、濃眉大眼的樣子,要是演抗日片絕對正面角色,一看就是個光輝偉岸的正人君子。我這模樣就算去演反派,都會被觀眾誤認為是地下黨。”
“噗嗤……”傅藝瑋還沒被各種小品、段子洗禮,雖然現在傷心得很,卻被康劍飛的話莫名其妙給逗笑了。她在內地電影圈子裡,遇到的人說話都很規矩和謙遜(說話太跳的會被認為不沉穩)。還真沒見過康劍飛這種沒臉沒皮傢伙。
“誒,笑了就好,那點破事想它做什麼。傷心難過也挽回不了過去,我們得向前看不是?”康劍飛說著抽了張紙巾蹭傅藝瑋臉上,主動幫她擦著已經溼潤的眼角。
“說的也是,這種事難過也沒用,”傅藝瑋自我安慰地笑道,不過她臉上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接過紙巾擦了下溼潤的眼眶,傅藝瑋道。“康先生,剛對不起啊,我氣糊塗了。把你也罵進去。”
康劍飛說道:“我無所謂,被罵習慣了。”
傅藝瑋不想再談丈夫出軌的話題,故作驚訝地問道:“康先生你的電影拍得那麼好,還經常被人罵?”
康劍飛笑道:“罵我的人多了去。每次的一部電影出來。很多影評人就會寫文章誇我。這誇我的人一多,肯定就有唱反調罵我的,某些人就專門靠罵我吃飯。”
“這可稀奇了,罵人也能當飯吃,那種文章寫出來會有人買嗎?”傅藝瑋對此確實非常好奇。
“一個人無論再優秀,也不可讓像美元一樣,讓所有人都喜歡。在香港我的粉絲不少,看不慣討厭我的人也不少。罵我的文章可是有穩定讀者的。”康劍飛好笑道,“你信不信。如果我哪天不拍電影了,誇我的人只會惋惜幾句,真正傷心的還是罵我的那些人。”
傅藝瑋聽不太明白:“為什麼罵你的人還會傷心?”
康劍飛解釋道:“因為誇我的人可以隨便再誇其他人,罵我的人可就不一樣了,我這麼好的靶子並不多見,到時他們該罵誰都不知道。”
兩人在後排座位上胡侃,康劍飛的說話風格跟內地的人明顯不一樣,這讓傅藝瑋感覺非常新奇有趣,漸漸地也沒再去想老公出軌的傷心事。
胡俊才卻沒心思跟他們瞎扯淡,今天上午一直在走路遊殷墟,下午到